,站起来,走到曲刚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哎呀?还跟我使横儿呢?不给钱又咋的?你还能把我吃了?我告诉你,曲刚,在榆树,我想让你出不去,你就出不去!
你说咋没完?我听着!”
旁边的马主任吓得赶紧站起来劝:“别别别!
有话好好说!
钱的事儿好商量!
二十万太多了,二志兄弟,你多少给点,曲总,你也让让步,别闹僵了!”
曲刚瞪着二志,眼神里满是不甘,却没敢再喊——他知道,再硬撑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二志则眯着眼,等着他服软,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又紧张到了极点。
二志本来还想着看徐大伟的面子,没打算真动手,可一看曲刚呲牙咧嘴还敢硬撑着要钱,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桌上正好放着个玻璃烟灰缸,他一把抄起来,指着曲刚骂:“操你妈!
你跟谁俩横呢?”
话音未落,二志手一扬,烟灰缸“啪”
地就朝曲刚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曲刚的眉骨上,当时就见了血。
“哎呦!
我操!”
曲刚疼得捂着脸直咧嘴,他那司机见状,立马就想冲上来帮忙,可二志带来的两个兄弟反应更快,“唰”
地从腰后掏出两把五连子,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怼在司机脑门上:“别动!
敢动一下,崩了你!”
司机吓得立马僵在原地,手都不敢抬。
二志上前一步,指着曲刚的鼻子骂:“咋的?还想跟我动手?你他妈知道这是哪儿不?吉林市你牛逼,到了榆树,你啥也不是!
今天看在大伟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滚!”
旁边的马主任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上前拉二志:“别别别!
二志兄弟,可不能动手啊!
曲总是老总请来的客人,出了事我没法交代啊!”
“你少鸡巴逼逼!”
二志回头瞪了马主任一眼,“再逼逼,连你一起揍!”
马主任吓得立马闭了嘴,缩在一边不敢吭声。
曲刚捂着流血的眉骨,眼神里满是怨毒,却不敢再硬刚,只能咬着牙说:“行!
二志,今天这账我记下了!
你等着,我早晚找你算账!”
“随时奉陪!”
二志冷笑一声,“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叫二志,榆树的,外号“榆树皮”
!
在这儿我不是最大的,但我最牛逼——最大的是徐大伟,他跟我好!
你想报仇,尽管来!”
曲刚的司机赶紧扶着曲刚往外走,俩人灰溜溜地出了包房。
马主任也想跟着走,却被二志喊住了:“老马,你别走!
我跟你说两句!”
马主任吓得一哆嗦,转过身陪着笑:“二志兄弟,您说,您说。”
“曲刚现在不干了,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总,还有老张张主任,”
二志语气带着威胁,“除了我二志的公司,谁也别想在榆树干消防器材的活儿!
谁来都不好使!
你让他们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要是不听我的,你们电网的损失可就大了!”
“行行行!
我知道了!
我回去就跟领导汇报!”
马主任点头如捣蒜,心里却暗骂——臭流氓,我还得受你的气,可谁让人家在榆树牛逼呢!
他不敢多待,赶紧点头哈腰地走了。
再说曲刚,上车后捂着还在流血的眉骨,气得浑身抖——他一个上亿身家的富豪,在吉林市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今天居然在榆树被人砸了烟灰缸,还被指着鼻子骂,这口气咽不下!
司机也气不过,说:“刚哥,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去跟二志拼了!”
“拼个屁!”
曲刚瞪了他一眼,“强龙不压地头蛇!
在榆树跟他硬拼,咱占不着便宜!
你把车停到路边,我找个人!”
司机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曲刚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备注“花脖子李强”
的号码——这李强在榆树可是个狠角色,外号“社会督察”
,专门收拾混社会的!
当年五常大爆炸、抢豪车的事儿都有他的影子,连徐大伟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因为这小子不要命,没钱了就现抢,谁都怕他。
更邪门的是,李强明明是通缉要犯,可榆树本地却没人抓他,外地警方来了也抓不着——他平时穿双小黄胶鞋,跑得比谁都快,还总往山上躲,跟当年的白宝山似的。
有人问他为啥总穿黄胶鞋,他还骂:“穿皮鞋能跑过警察吗?”
曲刚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李强的电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二志,你等着,我让李强收拾你!
电话那头的李强,声音粗哑,还带着点不耐烦:“谁啊?没听出来!”
“强子,是我,吉林市华旗公司的曲刚!”
曲刚赶紧说,“你还记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