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乐乐把自己在花田画的所有画整理好,挂在了房间的墙上,每天放学回家都要看一看,仿佛一抬头就能看到花田的景象。朵朵则把赵爷爷给的葵花籽油当成了宝贝,每次妈妈做饭,她都要提醒妈妈用这个油,还会给妈妈讲在花田的故事。丫丫把剩下的葵花籽种在了花盆里,每天浇水施肥,期待着能长出小小的向日葵苗。
十月底的时候,苏晓给孩子们发来了花田的照片。照片里的花田已经种上了冬小麦,绿油油的麦苗在秋风里舒展着叶片,老黄在田埂上悠闲地吃草,赵爷爷正蹲在田边查看麦苗的长势。孩子们看到照片,立刻在群里聊了起来,约定明年春天还要去花田,去看那片熟悉的绿色,去听赵爷爷讲新的故事。
浩浩把《向日葵之歌》写完了,录成了音频发给苏晓和赵爷爷。音频里,有春天麦苗的“沙沙”声,有夏天向日葵的“嗡嗡”虫鸣,有秋天推石磨的号子声,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和歌声。苏晓收到音频后,特意在花田的院子里放了一遍,秋风把歌声吹向花田,仿佛整个花田都在跟着一起哼唱。
丫丫种在花盆里的葵花籽,竟然真的长出了小苗。嫩绿的芽尖破土而出,带着小小的希望。丫丫每天都给小苗拍照,发给群里的小伙伴,看着小苗一天天长大,孩子们仿佛看到了花田的向日葵正在慢慢生长。
冬天来临的时候,孩子们开始在群里计划明年春天的花田之行。乐乐说要画一幅“花田春耕图”,朵朵说要准备新的小铲子,丫丫说要带着自己种的向日葵小苗去花田,毛豆说要帮赵爷爷多推几次石磨,小默说要拍更多花田的照片,浩浩则说要把《向日葵之歌》唱给更多人听。
春节的时候,孩子们互相送了礼物,都是和花田有关的:乐乐送了每个人一张花田的小画,朵朵送了用向日葵花瓣做的书签,丫丫送了自己种的向日葵小苗的种子,浩浩送了《向日葵之歌》的乐谱。大家约定,明年春天,要带着这些礼物,回到花田,把属于他们的故事,继续写下去。
二月底,苏晓发来消息,说花田的冬小麦已经开始返青,再过一个月,就能看到绿油油的麦田了。孩子们看到消息,立刻在群里开始倒计时,就像去年春天一样,期待着那片熟悉的绿色,期待着那场与花田的约定。
乐乐把“花田春耕图”的草稿画好了,画里有孩子们在麦田里帮忙松土的身影,有赵爷爷和苏晓的笑容,还有老黄在田埂上吃草的模样。他在画的旁边写下:“花田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因为每一个春天,都会有新的期待。”
三月初,孩子们收拾好行李,再次踏上了去花田的路。车子驶进村子的时候,一片鲜嫩的绿色再次撞进眼帘,和去年春天一样,却又多了几分熟悉的温暖。赵爷爷和苏晓站在田埂上,老黄在旁边甩着尾巴,仿佛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欢迎回来!”赵爷爷笑着挥手,手里还沾着新鲜的泥土,“今年的麦苗长得比去年还好,咱们又可以一起捡石子、松土了。”苏晓则拿着准备好的小篮子,递到孩子们手里:“还是老规矩,比赛看谁捡的石子多。”
孩子们立刻冲进麦田,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仿佛从未离开过。丫丫蹲在麦田边,轻轻拂过麦苗的叶子,笑着说:“我就知道,花田永远不会让我们失望。”浩浩抱着吉他,坐在田埂上,开始弹奏新的旋律,这一次,旋律里满是重逢的喜悦,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花田的风,再次吹起孩子们的衣角,也吹起了属于他们的,新的故事。
孩子们在麦田里忙碌的身影,很快就和去年春天的记忆重叠。乐乐蹲在田埂边,打开画板快速勾勒——赵爷爷弓着背捡石子的侧影,苏晓笑着递篮子的手势,还有毛豆趴在地上扒拉泥土的模样,都被他一一捕捉。“今年要多画几幅,”他对着画板小声嘀咕,“把老黄低头吃草的样子也加上,去年好像漏了。”
不远处,丫丫正牵着老黄的缰绳慢慢走。老黄比去年壮实了些,棕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走几步就会低头啃一口田埂边的青草。“老黄,你还记得我吗?”丫丫轻轻摸它的耳朵,“我带了新的葵花籽手链,你看。”她举起手腕,去年那串有些褪色的葵花籽手链旁,又多了串新串的,两颗手链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声响。老黄像是听懂了,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惹得丫丫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浩浩坐在田埂上调试吉他,指尖划过琴弦时,春风正好吹过麦田,麦苗“沙沙”的声响和旋律混在一起,格外动听。“有了!”他突然眼睛一亮,赶紧拨动琴弦记录下这段旋律,“就叫《麦田重逢曲》,比去年的《麦田歌》多了点热闹的感觉。”小默举着相机,悄悄绕到他身后,把这一幕拍了下来——金色的阳光落在浩浩身上,吉他弦泛着微光,远处的麦田像片绿色的海,画面温柔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中午的饭还是在院子里吃,苏晓蒸了新磨的玉米面馒头,还煮了一锅青菜豆腐汤。赵爷爷从地窖里翻出了去年腌的咸菜,脆生生的,配着馒头吃格外爽口。“今年的麦子长得好,秋天肯定能磨出更多玉米面,”赵爷爷咬了口馒头,指着窗外的麦田说,“到时候你们来,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