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懂行,指着一种“浮光锦”面露忧色:“这料子不简单。”
徐青玉问了价格,更是咋舌:“这价格也不得了,一匹快赶上青州城一座宅子了。”
两人连忙从浮光锦上挪开手。
好在,沈家做的高端面料,跟他们尺素楼的客户群体不一致。
正说着,廖桂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周老弟,不在尺素楼守着,跑到沈记来做什么?”
自两人从京都回来,便成了塑料兄弟,见面就像斗鸡。
周贤扬了扬手中的请柬:“我是沈记布庄请来的客人。”
廖桂山冷哼一声,凑近低声道:“我可看见了,你那尺素楼最近生意火爆,想必赚了不少。一月之期快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的钱?”
周贤如今脸皮厚了不少:“急什么,还有几天才到一个月。”
廖桂山怒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眼看两人又要斗起来,徐青玉无奈苦笑,转头瞥见了沈维桢,正想上前打招呼,却见沈维桢面前站着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一脸怒容正训斥沈维桢。
那男子是沈家的长辈,不满沈维桢独自开布庄,一会儿说他怠慢公主,一会儿说他擅自开铺,一会儿又说他忘恩负义,不安排家里人来做工。
别说沈维桢,连徐青玉都听得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