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殿哗然。祁澈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紫宸殿里陶巅脚踩三方的好戏,而程渊则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他知道陶巅疯,可是真没想到陶巅竟然能疯成这样!
阿古拉三人闻言更是愣在了原地,然后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北羯巴图率先反应过来,他怒极反笑地出声道:“哈哈哈!就凭你?你怕不是在北塞把脑子杀丢了吧!以为北境就是你去过的那些地方吧?北境那是你们这种闭塞之处无法比拟的广大,我……”
“砰!”
一声闷响突然打断了巴图的话。陶巅已经不知何时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脚便将他踹翻在地。
那羯族使者即使是壮如铁塔,竟也被这一脚踹得喷出一口血,挣扎着刚要爬起,却被陶巅对着身体又是一顿踹,没几下这硕壮如牛的汉子就动弹不得了。
“艹!这么不抗打?白长这么多的肉了。还有,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呢?老子这是和你们商量吗?老子这是在通知你们!而且你们最好就赶快按着这个通知给我办!
码的没大没小的,还敢跟我支棱个毛儿。我是不是给你们点儿脸了?
我让你赔,你凭什么不赔?你不赔我就生气,而我一生气,我就把你们族里所有的小孩儿都吃了!
我今儿就告诉你们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凡是日月所照之处,皆为汉土!寇可往我为什么不可往?以后只能我杀你们而你们不能杀我这边的一个人。
一群毛都没退干净的蛮族,还舔着个逼脸敢来天朝烧杀抢掠,不搭理你们你们还给脸不要脸了。
老子杀你们怎么了?嗯?你站起来给我说说老子就杀人这点儿爱好,我杀你们怎么了?
赔不赔用得着你答应?你们羯人不是会种地吗?西羌不是也会种地吗?那就全族为奴,给侯爷我多垦点儿荒,垦完荒心情好我留着你们,心情不好,就杀了沤成肥。
哎?对呀,我直接把你们给种地里不就得了?说不定,上秋就能结出来一地的癞蛤蟆。给脸不要脸的。我艹!”
他刚说完,被打倒的巴图目眦欲裂地终于插上话了,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敢动我?我羯族十万铁骑……”
陶巅听后,身形微动,一道残影划过以后,其他还站着的羯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他对着地上的一众羯人一边拳打脚踢,一边不解气地骂道:“还‘十万铁骑’,你十万万又能怎么样?不过是给侯爷我送些消遣的罢了。你个土鸡瓦狗!土鸡瓦狗!哐哐!”
说到这里,陶巅又狠狠地踹倒了两个想爬起来反抗的羯人:“我大齐的真龙天子在此,还能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蛮族吆五喝六的威胁?
哎我不跟你说了,跟畜生说话真踏马的累。怎么说人话,他都听不懂你说要命不要命?
都起来吧起来吧,别装死了。对了。”
陶巅说着,蹲下身去,一个耳光呼晕了巴图,然后伸手在他怀里掏着。掏了半天,拽出来一张可以作为军事机密的地图拿在了手里。满意地看了看,这才叠了几下地揣在了怀里。
做完这事儿以后,他又转头看向了匈奴人和那群羌族的喇嘛。
阿古拉见状,上前就欲与陶巅相搏。陶巅一甩手,就将从巴图发冠上揪下来的众多兽牙射向了匈奴人。
“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从匈奴人的团队里传出。
陶巅拍了拍手:“在下的训狗秘术不妨与你们分享一下,那就是不听话就揍,还不听话就杀。你别说,这兽牙还挺好用的,你看看,也是不次于飞镖的。”
说着,他便将眼睛转向了那边早就气得要死的图兰,可图兰身后的大喇嘛却死死地将其按在了原地。
“哎卧槽,你上来啊,咬我啊,我看你到底是有什么能耐,嘿嘿,我都忘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长得比你帅,嫉妒吗?也不知道你们这群喇嘛都带了什么土特产过来。要不把你们这些喇嘛榨油做个酥油灯也挺好的,等有空我就算算,一个喇嘛酥油灯能点多久。”
“陛下!!!”阿古拉好不容易拔出了被陶巅射入脸颊中的兽牙,怒视着祁澈,“陛下就纵容属下如此欺辱使者?”
祁澈刚才一直都在饶有兴味地观看着,此刻听到阿古拉的问询,这才平静无波的开口道:“朕的臣子,在朕的面前,教训不懂规矩的外邦人,有何不妥?”
阿古拉被他这一噎,竟然连一句话说不出来了。连大齐皇上都护着这个疯子,他还能说什么?
就在这时,陶巅所在之地突然出现了一道虚影,然后就听见阿古拉的脸上响起了啪啪啪三声大耳光。顿时阿古拉口鼻淌出的血就滴落在了其脚下的金砖上。他整个人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到了失神。
“呵呵,中了一镖还有心思叫唤,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站在他面前,陶巅拍了拍手,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敢这样与我家陛下说话,便是找死!”
打完他意犹未尽地转身看向脸色变白了的图兰,笑容里带着血腥的道:“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男是女?”
图兰听到这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