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竟是截烧焦的神像手指,被他用红绳绑了七圈,"
这是我从旧天庙废墟里捡的,泡了三天臭袜子水,又在狗尾巴草丛里埋了半宿。
"
他嘿嘿一笑,"
终极酵引子,《笑葬牌老坛酸菜·至尊臭气版》启动!
"
缸盖"
轰"
地被掀飞,绿蒙蒙的雾气裹着狗尾巴草孢子、剩饭捏的泥偶碎屑冲上天际。
雾气里传来残影的尖叫,可那声音越喊越滑稽——卜凡不知道从哪摸出个小铜铃,"
叮铃哐啷"
摇起来,残影的哭嚎竟被调成了《放屁舞》的调子。
"
跟我斗?"
卜凡叉着腰大笑,"
我野神体系的段子手,能把棺材板儿笑成摇篮!
"
雾气里的红光挣扎了片刻,突然"
啵"
地一声,像放了个隔夜屁般消散。
星钥的星轨瞬间平静下来,那些跳动的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灭。
次日清晨,南荒城飘着股怪味儿——不是酸,不是臭,是种让人一闻到就想咧嘴的"
笑臭味"
。
王屠户掀开斩神乱炖的砂锅,热气里飘出个泥偶小神仙,正叉着腰翻白眼;李寡妇的诵经夜壶里,鸭蛋壳上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用红漆画的笑脸;张老汉的臭豆腐摊前,围了一圈拍着大腿笑的百姓,有个小娃娃边笑边喊:"
爷爷,这豆腐把我笑出鼻涕泡啦!
"
紫菱站在新碑前,星钥在掌心温温的。
她望着图谱深处,那些曾被执念笼罩的光点,此刻都裹着金灿灿的笑纹:"
它们终于懂了——当供奉变成笑话,神,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
卜凡啃着张老汉送的臭豆腐,突然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这味儿比我那终极配方还冲!
"
他抹了把眼泪,望着满街笑作一团的百姓,突然压低声音对紫菱说:"
不过最近野神图谱的打赏榜有点怪。
"
他指了指远处几个凑在一起的年轻人,"
那几个小子,写段子时总绷着脸,说要保持深度。
"
紫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那几个年轻人正皱着眉讨论:"
光搞笑不够,得有内涵要传递哲理"
风突然吹起,新碑上"
野神泡菜腌制区"
的红漆字被吹得猎猎作响。
卜凡望着那几个年轻人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笑核登记台的麻烦怕还没到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