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宋溢捂着头,就见那位刘道子,刘府君正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年纪大,手滑了,你没伤到吧。”
“‘托’您的福,没伤到”
宋溢话还是没说完,就又挨了一盖碗。
“老夫手又滑了,没伤到吧?”刘道子直了直背,看着宋溢笑道。
他手中的盖碗好似无穷无尽,也不知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王山看着刘道子手中的盖碗,这时已经明白了刚刚宋溢话中的含义。
这老登如此记仇,而刚刚那喂牛的小内侍竟敢那般作态,加之这刘道子的青牛也看起来和那小内侍很熟一样。
怕不是那小内侍就是刘道子的心腹。
这汴京的水可真深啊。
王山想到此处,便低下头不言不语,不想去触刘道子的霉头。
刘道子见二人模样,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中。
“进来。”
等三人在屋中坐定,刘道子又和没事人一样问道,“城中现在情况如何?”
见谈正事,王山正色道。
“回府君,城中东南两处坊市已彻底损毁,死伤还在统计,皇城东南浣衣局那里也被波及,不过损伤不大。
“几位君侯已经带人接管了现场,之后的事,我便不知了。”
刘道子听完点了点头,又看向宋溢,“那城外呢?”
“回府君。”一身茶汤的宋溢答道,“那些逃出城的百姓都已被赶到了指定的地点,现在都已安顿好了,白将军正在那边看着。”
“坑呢?”“挖好了。”
“嗯,知道了。”刘道子抬头看了宋溢一眼,这次没有用盖碗丢他,而是提点了他一句,“之后的事你不用再管,我知你家室不浅,但有些事也是你不该知道的。”
“是。”宋溢连忙颔首应道。
三人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聊到了喂牛的张泽身上。
“刚刚我兄弟二人在兽棚见到一面生的内侍,可是您的安排?”王山没忍住问道。
“不错,是我让他去喂牛的,怎么,喂得不好?”刘道子疑惑道。
王山心说那小子就是在瞎喂,但一想到此时仍然满身茶香的宋溢,他便绝了这说逼话的冲动。
“那位内侍,喂得挺好的,挺好的.”王山干巴巴的说道。
刘道子看了王山一眼,接着说道,“嗯,不提那人,我再与你二人交代些别的事情.”
宋王二人在听得确实是刘道子命令张泽去喂牛后,就不敢再多询问,此时心中已经把张泽当成了刘道子的心腹。
至于那些被炫进青牛肚的灵植草料,那就全当是给这老登上供吧。
等刘道子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完,并送王宋二人离开后,他拍了拍手,一位书童模样的童子从他身后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