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这老牛刚刚埋头干饭的缘故,他并未看清这牛的样子,此时却只觉这牛眼熟。
“那好像是刘府君的牛。”王山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
刘道子?那老头这是何意?是敲打我,还是说.
宋溢心中泛起了嘀咕。
此时见张泽嚣张的表现,和那青牛护短的样子,他小声试探道,“是何人命你在这喂牛的?”
刘道子的名字和职位张泽并不知晓,他合计了一下,便做了个驼背的动作,然后眯着眼,微微张嘴,耷拉着脸拉得老长,又黏了两根草在人中两边当做胡子,扮做一干巴老头的模样。
“就是这位大人让我喂牛的。”
见张泽学得是惟妙惟肖,宋溢先是一惊,随后尴尬的笑了笑,“那你就好好喂,可别耽误了府君的正事。”
说着,便带着王山向衙门那边走去。
张泽见那两人走远了,也没去追,他看向那两匹被留下的龙驹道,“后面好东西还有剩的,二位要不要一起?”
两匹龙驹对视了一眼,心说咱跟自家主人只是工作关系,又不是过命的交情,也没必要为其出头。
而且已经下班,那还是干饭重要。
想通了以后,那两匹龙驹便打着响鼻走进了兽棚之中,自己把自己栓好,示意张泽赶紧上菜。
张泽在把后面库房中的好东西,全给三头灵兽倒入石槽中后,他拍了拍手,向后宫的方向走去。
“牛哥,马兄吃好喝好,回见。”
他刚刚在那衙门门口站岗时,陆沉不知是靠什么方法,给他递了一条锦囊妙计。
那纸条上的指示也很简单。
陆沉让张泽装得越吊越好,最好拽得个二五八万,靠山很大的模样。
等装够了以后,就离开那衙门,去后宫转转。
那纸条早已和着草料进了老青牛的肚子里,此时正张泽低着头端着手向后宫那边走着,心里想着陆沉的安排。
“看来想要寻得人皇旗的线索,还是得去那后宫转转。”
“刚刚那位妃子,看起来就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应该很好骗。”
衙门那边。
王山紧走两步,小声与宋溢问道,“宋兄刚刚那是何意?”
宋溢停下脚步,想了一会,便与王山这刚来汴京的土包子说了实话。
本来他还想拿这事坑一下王山,但一想到一会要用他躺雷,只能实话实话讲。
“你是不知,刘府君这人忌讳极多。府君因早年间出生微末,现在虽已金丹,但是却还会偶尔驼背,形不雅观。加之当年与人斗法时,被神光伤眼,府君他眼也是神不济。
“所以,你懂了吧,府君大人最恨两件事。”
“一是说他瞎,二是说他.”
宋溢话未说完,一个喝茶的盖碗便啪的一下砸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