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墨点头，“但他们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你是说……‘零号’的知识？”陈锐问。
“不止。”林墨道，“他们失去了掌控未来的权力。”
“那我们呢？”陈锐看向他，“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前进。”林墨道，“世界已经变了，我们也要跟着改变。”
莫斯科，谢尔盖站在服务器前，看着最后一串代码消失在屏幕上。
“你们赢了。”他低声说道，仿佛是在对谁说话。
“可你们……真的赢了吗？”
与此同时，远在太平洋某处的深海研究站内，一道微弱的蓝光在黑暗中闪烁。
屏幕上，一串新的代码缓缓浮现：
【协议重启中……】
【新宿主识别中……】
【身份验证通过：‘零号’备份节点启动……】
【‘终焉协议’进入第二阶段……】
蓝光闪烁，一个沉睡的生物体缓缓睁开眼睛。
“游戏……还没结束。”它低声说道，声音与“零号”一模一样。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周然忽然睁开眼，仿佛听到了什么。
“怎么了？”林晓察觉到他的异常。
周然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拿起终端，调出全球网络的最新状态。
一切正常。
但他知道，某些东西，还没有真正结束。
“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轻声说道。
林晓看着他，点了点头。
“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周然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坚定。
“是的。”
直升机在风雪中继续前行，而他们的战斗，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