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紧闭的房门，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探究。
“方才进来时，瞧见君兄和戎戈，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云安澜一愣，“有吗？”
她日夜相处，没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啊。
苏清霁看着她那全然不设防的茫然表情，决定试探的明显了一些。
“唔，就是瞧着似乎不似以前的毛头小子模样。”
云安澜还是摸不着头脑，“毛头小子算什么形容？”
苏清霁好整以暇，“主人你也知道我做生意，总是能遇到三教九流的人，他们的样子，像是成了婚的男子。
对待主人，也像是对待妻子。”
云安澜怔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要这么说，不久前君玄烛确实还专门提过了契主说法像妻主。”
“啊——”
云安澜恍然道，“难道这算是君玄烛的试探？他想跟我结成道侣？”
苏清霁，“……”
多年的修炼到家，表情才没有裂开。
心里的情绪复杂无比，还得强撑着笑脸。
他的主人，是真的没有那份心思啊，亏得他紧张了那么久。
无奈的说，“可能是吧。”
云安澜却似乎因为这个事儿而烦闷了起来。
“他他他……哎，这可怎么办？”
是了，她早就觉得了，君玄烛对待她的态度，已经过了炉鼎对待契主。
苏清霁问，“主人不喜他吗？”
“倒不是喜不喜欢，而是……”
云安澜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