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但星海说是你定的,我就让他先把货拉走了。
后来星海还特意跟去省城一趟,说是去了那摊主家里,还跑了一趟公安局才回来。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得仔细问问星海。”
陈默听完,沉稳地点了点头:“行,爸,我知道了。
您别着急,眼下这不都挺顺利的嘛?光是省城工厂食堂的订单,就够咱家吃了。
后山才有多少产出?再等几个月松子下来,那才是重头戏。
今年山上的松子可都是咱家的。
不管怎样,都是赚钱的营生,无非是多赚少赚的区别,别太担心。”
他说着,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
“理是这么个理,”
陈建川眉头仍未舒展,“可那毕竟是近二百块钱的货款啊!
谁家的钱能这么白白扔出去?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堵得慌。”
“放心,能要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给你要去。”
陈默这边安抚完陈建川,那边就准备推车出门了,他准备先去趟县城找成星海问问情况。
温亦静站在一旁,看着丈夫刚进家门又要离开,只能轻声叹了口气。
远远喊了句:“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好!”
陈默回话的时候,已经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