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样的美人下手,其次就是荣乐这种嫩生生的小姑娘。锁上保险些。”
萧尊曜刚把卫衣套到一半,闻言动作一顿,立刻点头:“那还是锁上吧,安全第一。”他三两下穿好衣服,正准备套外套,就被萧夙朝扔过来的一堆衣裳砸中。
“把你那小孩儿卫衣、紧身裤扔了。”萧夙朝皱着眉,指着他身上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卫衣,“卫衣是救过你的命?一天到晚穿得跟个没断奶的似的,没品。”他拎起一件烟灰色高领羊绒毛衣,又配了条垂感极好的黑色阔腿裤,外加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大衣,“穿这身,像点样子。”
萧尊曜撇撇嘴,却还是乖乖脱了自己的衣服换上。羊绒毛衣贴在身上暖乎乎的,阔腿裤松松垮垮却不显拖沓,再披上那件气场全开的大衣,瞬间褪去了几分稚气,倒有了点少年老成的模样。
他抬眼看向萧夙朝,只见对方早已换好衣裳——一件深灰色高领打底衫衬得脖颈线条愈发利落,外面套着件黑色短款皮夹克,下身是同色系工装裤,裤脚随意地塞进马丁靴里,明明没做什么夸张的打扮,却偏偏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帅气,连眉梢眼角都带着迫人的气场。
“爸,你这穿得也太帅了吧?”萧尊曜忍不住咂舌,“跟你一比,我这像偷穿大人衣服的。”
萧夙朝整理着袖口的拉链,斜睨他一眼:“学着点。”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走了,再磨蹭祁司礼他们该催了。”
萧尊曜反手将房门锁好,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他亦步亦趋地跟着萧夙朝往外走,看着前面那人挺拔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嘟囔:“跟在你身边,我这日子过得跟个孙子似的。”
萧夙朝正站在玄关处点烟,闻言抖了抖刚燃着的烟蒂,烟灰簌簌落在光洁的地砖上。他侧过脸,眉梢挑得老高,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朕是你爹,又不是你爷,差着辈呢,太子殿下。”
“本来就差不多。”萧尊曜梗着脖子顶嘴,脚下却没停,几步追上前去。
萧夙朝没再接话,转身拉开停在门外的保时捷车门,黑色的车身在夜色里泛着冷冽的光。他弯腰坐进去,吐出一口烟圈,才淡淡道:“你经历的太少,心性不定,难成大任。上车。”
萧尊曜悻悻地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座椅的皮质带着夜的凉意。他系好安全带,偏头看向正在发动车子的萧夙朝:“那我得到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啊?”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车子缓缓驶离。萧夙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目光平视着前方的路,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爹朕是肉身成圣,早在混沌初开之前便已成神。你这点道行,还差得远。”
他顿了顿,瞥了眼身边一脸怅然的儿子,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别急,有的是进步空间。过两年,便是你和恪礼第一次渡劫,到时候得现出应龙真身扛过去,一共七十二道天雷,少一道都不算完。”
萧尊曜听到“七十二道天雷”,顿时缩了缩脖子,嘴里却依旧逞强:“七十二道而已,有什么难的……”只是那微微发紧的下颌线,还是暴露了他心底的那点怵意。
萧夙朝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没再戳破他。车子加速驶进夜色,引擎的轰鸣渐渐远去,只留下两道车灯划破黑暗,朝着远处的灯火奔去。
萧夙朝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拐过一个街角,他瞥了眼副驾驶座上一脸期待的儿子,淡淡开口:“渡了劫,朕便教你引雷咒。”
萧尊曜眼睛一亮,随即又蹙起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安全带:“可为什么我的灵力是鬼魅一族的路数,还偏是空间法术和封印术?真身却是应龙?这也太不搭了。”
“灵力随你母后。”萧夙朝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是朕的儿子,真身自然是应龙。”他顿了顿,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你母后的鬼魅灵力看似阴柔,实则霸道,配上你的空间术和封印术,将来未必比纯应龙灵力差。”
萧尊曜却还是不太满意,小声嘟囔:“我倒觉得烛龙更酷,一睁眼天就亮,一闭眼天就黑,多威风。”
萧夙朝没接话,只是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轻蔑。烛龙?不过是他万年前手下败将罢了。想当年他一人单挑整个烛龙族,打得那些自诩上古神兽的家伙们哭爹喊娘,最后还不是乖乖俯首称臣,这些年岁岁来朝,贡品从未敢少过一分一毫。
只是这些话没必要跟个半大孩子说。他萧夙朝的儿子,哪怕是根草,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