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着“帝启临”三个字。萧夙朝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牢牢按住怀里的人,将那催命似的铃声隔绝在耳外。他俯身将澹台凝霜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间,随即欺身而上。
“乖宝儿,接个电话。”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裹着情欲的沙哑。
澹台凝霜指尖发颤,好不容易摸索到震动的手机划开接听键,气若游丝地应了声:“喂。”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帝启临激动的大喊,几乎要冲破听筒:“师兄!成了!”
那声浪太过刺耳,澹台凝霜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蹙着眉往萧夙朝怀里缩:“哥哥,耳朵疼……”
萧夙朝脸色一沉,眼底翻涌着被打扰的愠怒,他对着手机冷声道:“乖,帝启临,你皮痒了?”
帝启临那头顿了顿,语气里还带着没散去的兴奋:“没啊师兄!慕容临渊把那枚假的三棱核锥偷走了,鱼儿上钩了!”他语速飞快,“霜花下一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布控?”
萧夙朝却混不吝地低笑一声,伸手捏住澹台凝霜的下巴吻了下去,含糊不清地对着手机道:“下一步,接吻啊。”
“师兄!我没跟你闹!”帝启临急了,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朕特么跟你闹了?”萧夙朝猛地松开唇,额角青筋跳了跳,“听不出来什么动静?耳朵不想要就捐了!”他喘着气,“下一步,看好你家容妤,少让她跟霜儿要签名,活脱脱一个私生饭,再骚扰朕的人,仔细她的皮!”
说完不等帝启临回应,他直接夺过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俯身重新攫住澹台凝霜的唇。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将那通关乎阴谋的电话彻底淹没在缠绵的喘息里。
夜意渐浓,卧室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灼热得几乎要将人融化。
萧夙朝像是被唤醒了潜藏的猛兽,眼底再无半分平日的纵容,只剩下翻涌的占有欲与近乎偏执的狠戾。他箍着澹台凝霜腰肢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她的骨血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不容许丝毫挣脱的余地。每一次仿佛要将她彻底碾碎,再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她抑制不住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不再顾及她的求饶,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汗湿的颈侧,牙齿时而用力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时而又用舌尖舔,带来刺痛与酥麻交织的诡异触感。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紧紧锁着她因承受不住而泛红的眼角,看着她睫毛上沾着的泪珠被震落,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
“乖宝儿,这才刚开始。”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磨砂纸擦过朽木,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记住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意识早已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变得模糊,瞳孔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密的汗珠浸湿了发丝,黏在颈间、额角,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疲惫与酸痛。可萧夙朝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一次比一次凶狠,仿佛要将这些日子里所有的隐忍、猜忌、以及那份深藏的不安,都借着这极致的占有宣泄出来。
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鱼肚白,又渐渐被暮色浸染,一夜的时间在这无休止的纠缠中悄然流逝。当第二日的夜幕彻底笼罩下来时,萧夙朝才终于停下动作,他将浑身脱力、连眼神都涣散着的澹台凝霜紧紧搂在怀里,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冰凉的肌肤。他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眼底的狠戾渐渐褪去,只剩下浓重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指尖轻轻拂过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声音低哑得厉害:“……乖,睡吧。”
而澹台凝霜早已耗尽了所有力气,在他怀中微微瑟缩了一下,便彻底陷入了昏睡,连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一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蝶,脆弱得让人心惊。
萧夙朝低头在澹台凝霜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几分事后的温存。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像只没睡醒的小猫,黏黏糊糊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发飘:“要哥哥抱……”
他顺势将人搂得更紧,另一只手摸索着拿起床头的手机,避开她的耳朵拨通了顾修寒的电话。听筒里刚传来“喂”的一声,他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还带着未散的慵懒:“小点动静,霜儿睡了。”
顿了顿,他问道:“三棱核锥怎么回事?谁在背后搞鬼?”
顾修寒那边似乎在翻文件,纸张摩擦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