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极品。
“这些,还入得了皇后的眼?”萧夙朝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若不够,库房里的宝贝,你尽管搬。”
澹台凝霜被他揽得腰侧又是一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捉着手指轻轻捏了捏,那点嗔怪便也散了。
澹台凝霜瞥了眼亭中堆积如山的赏赐,故意扬了扬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陛下的赏赐,就只有这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旁的东西,朕让人先送养心殿了。”他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下,惹得她瑟缩了一下,才继续道,“有你上次说的超薄的,还有大号的,特意备了你喜欢的白茶味。哦对了,还有朕最中意的电动款,省力。”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流连,笑意更深:“另外,还寻了几套新做的衣裳,布料薄得很,穿起来……方便。乖宝儿,回头陪朕好好瞧瞧?”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勾人,澹台凝霜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带着耳垂都烫得惊人。她抬手想捶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脉搏,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恰在此时,两道身影匆匆从游廊那头走来——正是方才奉命去绑人的侍卫,此刻正一左一右架着上官璃月。她显然是挣扎过的,水绿色的宫装皱了好几处,发髻也有些散乱,脸上又惊又怒,看见亭中的萧夙朝,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冀,刚要开口呼救,就对上澹台凝霜冰冷的目光。
“陛下!”上官璃月挣脱不开侍卫的钳制,只能朝着萧夙朝哭喊,“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竟要这般折辱臣妾……”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捏了捏澹台凝霜的指尖,语气平淡:“皇后处理后宫事,朕相信她的分寸。”
这话无疑是给澹台凝霜递了尚方宝剑。她抬眼看向被架着的上官璃月,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贵妃刚晋了位分,就敢在御花园对本宫视若无睹,连谢恩都省了?这便是上官家教出来的规矩?”
上官璃月被她问得一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辩驳——方才她听见晋封的消息,只顾着得意,确实是忘了回身谢恩,此刻被当众点破,只觉得颜面尽失。
澹台凝霜没再理她,转头对萧夙朝道:“陛下不是要去养心殿?臣妾陪您。”
萧夙朝颔首,揽着她的腰转身就走,仿佛身后的上官璃月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侍卫们面面相觑,落霜连忙上前吩咐:“把贵妃带回永华宫,闭门思过三日,抄一百遍宫规!”
上官璃月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翻涌着屈辱与不甘——这后宫的天,终究是姓澹台的。
踏入养心殿内室,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萧夙朝反手关上门,将外面的风雪气隔绝在外,转身就将澹台凝霜按在门板上,滚烫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乖宝儿,”他吻得含糊,指尖已经摸到她腰间的盘扣,声音喑哑,“朕不想戴了。”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呼吸发乱,偏头躲开他的唇,眼底泛着水光,语气带着点嗔怪:“你哪次戴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指尖戳了戳他的衣襟,“不都是人家侍候完它,它直接闯进来的?”
萧夙朝低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按在唇边轻咬,目光扫过案上的锦盒,眼底的火焰更盛:“戴着本就难受。”他牵着她的手走向长案,故意用指腹摩挲她的掌心,“看看朕给你备的超薄大号白茶味,还有那电动的,省力得很,嗯?”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锦盒,脸颊瞬间又红了,抽回手往后缩了缩:“我……我不太想看,可以吗?”
“不可以。”萧夙朝说得斩钉截铁,直接拿起最上面的锦盒塞进她怀里,指腹故意在她手背上划了下,“打开瞧瞧。”
锦盒的锁扣轻轻弹开,里面的物件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抹熟悉的白茶香若有似无地飘出来。澹台凝霜刚瞥了一眼就慌忙合上盒盖,心跳得像要撞出来。
“用用?”萧夙朝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像蛊惑,指尖已经探进她的衣襟,“昨夜不是还缠着朕……”
“我腰疼!”澹台凝霜连忙打断他,往后退了两步,故意抬眼看向殿外,语气带着点赌气的意味,“你去找你那位刚晋封的贵妃好了,她想必很乐意伺候陛下。”
萧夙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