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我脾气又不好……还这么娇气……”
她想起自己平日里的任性,想起稍不顺心就红着眼眶要他哄,此刻被他这样掌控着,倒生出几分莫名的委屈来。
萧夙朝顿了顿,俯身贴上她的脊背,滚烫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肌肤:“脾气不好,朕便耐着性子哄。”他吻了吻她的后颈,力道却丝毫未减,“娇气,朕便把你捧在掌心里疼。”
他抓过她垂在身侧的手,按在床头的镜面边缘,迫使她看着里面交缠的身影——她跪在锦榻上,狐尾装饰凌乱地铺开,而他站在床侧,墨发垂落,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溺毙。
“这些在朕眼里,”他咬着她的耳廓,声音哑得惊人,“都是乖宝独一份的好。”
话音未落,他忽然让那声未完的喟叹变成细碎的呜咽。镜中的狐尾轻轻抽搐,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在求饶。而萧夙朝看着镜中那抹绯红的身影,眼底的火愈发炽烈——他的小狐狸,不管是张牙舞爪还是温顺乖巧,都是他刻入骨血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