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像揉了星子:“人家……人家想哥哥疼人家。”
萧夙朝的指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想让哥哥怎么疼乖宝?”
他本以为她会说些羞怯的软话,没料想澹台凝霜却眨了眨眼,声音清晰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怀念:“前天在浴殿那样。”
“浴殿”二字刚落,萧夙朝的眸色骤然深了几分。他显然也想起了那天的光景——水汽氤氲的浴殿里,他像头失控的困兽,被偏执与占有欲裹挟着,动作带着近乎暴戾的急切,将她的求饶与喘息都碾碎在水花里,那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疯魔的模样。
他沉默了一瞬,看着怀中人眼底纯粹的渴望,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纵容:“好。”
他抬手,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朕这就疼乖宝。”
话音未落,他忽然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将她按在柔软的狐裘上。圆床轻微晃动,镜面里的身影瞬间颠倒,他覆身上前的瞬间,带着浴殿那日同款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吻落下来时,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烧化。
“这次……”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混在喘息里,“让乖宝记得更清楚些。”
澹台凝霜忽然抬起腿,白皙的脚踝轻轻勾住萧夙朝的腰线,裙摆顺势滑上去,露出更多细腻的肌肤。萧夙朝低头看着她主动缠绕的姿态,眸色愈发深沉,指尖摩挲着她的脚踝,声音里带着几分悠远的怀念:“还记得朕的乖宝儿头一次承朕的疼宠吗?”
他俯身,吻落在她的膝头,语气里浸着温柔的喟叹:“那时你又乖又怕,跪在锦榻上,指尖攥着被角抖个不停,那股怯生生的劲儿,勾得朕至今难忘。”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抬眼望他,眼尾泛着狡黠的红:“那哥哥……就不爱人家今日这样吗?”
萧夙朝低笑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爱。”一个字,说得又沉又笃定,“乖宝什么样,朕都爱。”
“爱你呦,好哥哥。”澹台凝霜忽然笑起来,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软得发腻,“要了霜儿吧,霜儿不想出去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带着一丝近乎偏执的渴望,“人家想做这殿里,除了哥哥以外的唯一活物,好不好?”
萧夙朝浑身一僵,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影子,也藏着十世轮回里被碾碎的伤痕。原来那些辗转的痛苦,终究还是在她心底刻下了烙印。他喉结滚动,没再说什么。
“好。”他哑着嗓子应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疼惜,“都依你。”
澹台凝霜仿佛被这声允诺取悦了,又笑起来,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嘿嘿,哥哥。”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那人家还要看天帝认罪,要看那漫天神佛,都跪在哥哥面前认罪。”
萧夙朝动作一顿,随即低笑出声,吻了吻她的耳廓,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戾气:“乖宝想看,那便让他们认。”他顿了顿补充道:“等收拾了那些杂碎,朕便把这六界都铺成锦缎,让乖宝踩在上面玩。”
萧夙朝忽然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人翻转过来。澹台凝霜的狐裘披风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缀着白毛边的绯色小衣,蓬松的狐尾装饰垂在腰侧,随着她的轻颤微微晃动,倒真像只受惊的小狐狸。
萧夙朝翻身下榻,玄色衣袍扫过榻边的流苏,他站在床侧垂眸看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腰间的玉带被他随手扯落,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衬得他此刻的声音愈发沉哑:“现在该朕疼乖宝儿了。”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跪好。”
澹台凝霜咬着唇,膝盖在柔软的狐裘上蹭了蹭,终究还是听话地跪好。背后的衣料被他轻易扯开,微凉的空气贴着肌肤掠过,她下意识地绷紧脊背,却听见他解开腰带的窸窣声。
细碎的吟哦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她偏过头,鬓边的狐耳发饰蹭着锦枕,毛茸茸的绒毛扫得脸颊发痒。
萧夙朝扶着她的腰,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廓,看着那蓬松的狐尾随着动作轻轻摇摆,喉间溢出低笑:“这模样倒真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额头抵着冰凉的镜面边框,她喘着气,忽然低低地开口,声音混在两人的喘息里,带着几分自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