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坐稳了。”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宝贝听过人彘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令人胆寒的狠戾:“朕会把他削成人棍,断了手脚,割了舌头,再扔进粪缸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颤,却偏要抬眼望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声音软得像要化掉:“不够。”她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带着几分撒娇的怨怼,“人家的名声,就这么不值得哥哥为人家费心吗?”
这话像根软刺,轻轻扎在萧夙朝心上。他攥着她腰的手松了松,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你的名声自然金贵。”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声音低哑如叹息:“所以朕会让所有见过、听过这件事的人,都跟着一起陪葬。挖个万人坑,把他们的骨头碾碎了混在一起,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这样,就没人敢再提半个字,你的名声,永远干干净净。”
澹台凝霜被他这番狠戾的话惊得呼吸一窒,眼底的水雾却愈发浓重,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那哥哥可要护好我,别让旁人有机会污了我的名声。”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泛着红的眼角,语气里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化不开的宠溺:“自然。”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朕的乖宝,只有朕能碰,旁人连看一眼都得剜了眼睛。”
澹台凝霜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狐尾放在他手心,像是在无声地依赖。她抬眼望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忽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
“小妖精。”萧夙朝低喘一声。
他不再给她继续试探的机会,夺回主动权,阳光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投下光影,将那些带着血腥气的话语,都揉碎在缠绵的喘息里,和那句无需言说的占有——
你是朕的,从身到心,从生到死,无一例外。
萧夙朝忽然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狠狠摁了摁,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记住了乖宝儿,你的心,你的这具身子,连同你的生死,从来都是朕的。”
指尖轻轻刮过她的脸颊,拭去那点将落未落的泪珠,语气里添了几分偏执的温柔:“就连眼泪珠子,也只能因为朕而流。为旁人掉一滴,朕就剜了他的眼,再罚你……罚你在朕怀里哭上三天三夜,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乖乖地没挣扎。她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却也藏着让她心悸的珍视。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声音软得像:“哥哥待霜儿这般好,霜儿怎么会舍得离开。”
她仰起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甜:“霜儿心里只有哥哥,爱都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看别的男人一眼。”
萧夙朝闻言,眼底的戾气瞬间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笑意。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指尖把玩着她身后蓬松的狐尾:“这话说得,倒还中听。”惹得她一声轻吟,随即低笑:“既然这么爱哥哥,那就让朕看看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