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跳,忽然软下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勾人的媚:“好哥哥~”
萧夙朝眼底的暗潮瞬间翻涌,他捏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哑得像淬了火:“哪方面的?”
澹台凝霜脸颊发烫,却故意迎上他的目光,吐气如兰:“普通的啊。”
“是吗,继续?”萧夙朝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
“别我错了。”澹台凝霜伸手拍开他的手,眼底却漾着笑意。
萧夙朝却忽然收了笑,捧住她的脸,眼神深邃得像要将人吸进去。他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而偏执:“就算你与朕真有血缘,只要你皱一下眉,整个六界的罪名,朕来担。”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放得又轻又狠,“只要你能待在朕身边,怎样都好。”
怀里的人愣了愣,看着他眼底那抹不容错辨的疯狂与珍视,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萧夙朝眸色一沉,瞬间夺回了主导权。
缠绵的吻尚未结束,他已抱着她转身压回床上。裙摆揉作一团,这一次再无半分顾忌。
狐尾绷得笔直,又骤然松软。澹台凝霜的呜咽被淹没在唇齿间。
翌日中午,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上,澹台凝霜是被一阵悸动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未散的水汽,就见萧夙朝正低头看着她,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动作却没停,“醒了就叫哥哥给朕听。”
澹台凝霜还没彻底清醒,软着声音应了句,尾音带着慵懒的颤:“哥哥~”
这声软糯的呼唤像羽毛搔过心尖,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含住她的唇,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房间里的暧昧气息却丝毫未减,仿佛要将这迟来的清晨,也彻底染成缱绻的颜色。
萧夙朝伸手将澹台凝霜捞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靠在床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朕歇会儿,累了。”
澹台凝霜咬着唇瞪他,眼底还蒙着层刚睡醒的迷蒙,语气里却带着嗔怪:“你把人家折腾醒了,坏死了。”话虽这么说,却也惹得萧夙朝低笑出声。
“朕累了,乖宝儿。”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狐耳,语气放得又软又哄,“乖,让朕抱抱。”
澹台凝霜哼了一声,终是俯身,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有力的心跳,一声声沉稳而清晰,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头的些许羞赧。她犹豫了片刻,双手撑在他肩头,主动承宠。
萧夙朝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纵容:“对,就是这样。”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咬着唇继续。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泛红的耳廓上,狐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手臂,像是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无声地撒娇。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埋在自己颈窝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儿的主动,喉结滚动,眼底的笑意愈发深沉。他就这么靠着,任由她慢慢折腾。
萧夙朝靠在床头,惬意地享受着怀里美人儿的主动承宠,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见她渐入佳境,他低笑一声,咬了咬她的耳垂:“乖宝真棒,越来越懂得怎么取悦朕了。”
澹台凝霜抬眼望他,眼底水光潋滟,声音软得发黏:“哥哥喜欢吗?”
萧夙朝笑着吻了下美人儿额头,惹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了缩。他低哑着嗓音,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宠溺:“喜欢,朕的乖宝,做什么朕都喜欢。”
这话听似温情,澹台凝霜却忽然心念一动,指尖在他锁骨上轻轻划着圈,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慵懒:“若有一日,陛下下朝回到养心殿,看见臣妾正与旁人暗通款曲呢?”
话音未落,萧夙朝脸上的笑意骤然褪去。他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声音却平静得可怕:“那朕会让人把你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朕亲手把那个男人的骨头碾成粉末,再逼着你一口一口干咽下去。”
他俯身凑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血腥的寒意:“至于你?”他指尖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朕会把你锁在养心殿的暖阁里,日夜守着,让你再也见不到除了朕以外的任何活物。”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戾气,忽然轻轻挣了挣,指尖划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我若不是自愿的呢?”
萧夙朝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他语气里淬着冰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