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在朕的骨血里?”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颤,手腕猛地挣了挣,那松垮的玉带竟应声而落。她的手瞬间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里带着点发颤的娇媚:“那便……再刻深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温柔与炽热交织在一起,像熔了火的星辰。他不再克制,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帐幔被他随手一扬,彻底掩住了里面的春光。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鼓荡,烛火透过纱幔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夙朝将她按在锦被深处,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像在宣示着某种不容置喙的主权。
他忽然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饱满的额角,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潮,混着几分近乎偏执的炽热。他的指尖摩挲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乖宝儿,朕爱你。”
顿了顿,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地喷在颈窝,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是刻入骨髓、病态般的爱恋。”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疯狂烫得心头一颤,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紧紧攥住了那束青丝。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映着她的影子,还藏着连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近乎毁灭的占有欲。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带着点发颤的柔媚,尾音像羽毛似的搔在他心尖:“有多爱?”
萧夙朝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被问住的喟叹,又藏着势在必得的笃定。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神却烫得惊人:“爱到……想把你拆骨入腹,融进血脉里。”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掠夺。“爱到……见不得你对旁人笑,见不得你离开朕半步。”吻一路下移,落在她的心口,轻轻厮磨,“这里跳一下,朕的心跳就乱一分;若是哪日不跳了,朕这颗心,大抵也该跟着停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眼眶发烫,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着:“那便……把我锁起来好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他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帐幔彻底掩住了里面的光影。“早锁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从你嫁进这宫墙的那日起,就没打算让你再走。”
帐幔内的空气灼热得像要化开,两人交缠的呼吸混着龙涎香,在纱幔间氤氲成一片迷蒙。澹台凝霜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那肌理下贲张的血脉,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她仰头望着帐顶绣着的鸾凤和鸣图,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哥哥说的这般恳切,可若有一日……霜儿当真命丧黄泉呢?”
话音未落,萧夙朝的动作猛地僵住。他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眼底的情潮瞬间褪去,只剩下翻涌的惊怒与恐慌。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嘶哑,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这句话,朕不想听到第二遍!”
他俯身逼近她,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额头,眼底的偏执疯狂得吓人,像困兽在绝境中露出的獠牙:“若真有那一日,朕会当着你的灵柩,把所有害过你的人千刀万剐,一个不留!”他顿了顿,指腹狠狠掐进她的掌心,语气却突然软了,软得像淬了毒的蜜糖,“然后……朕就随你去。没有你,这天下于朕而言不过是座空坟,朕会疯的。”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决绝烫得心口发疼,想抬手抚他的脸颊,却被他攥得死紧。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点无奈的轻哄:“我是说如果……只是假设……”
“没有如果。”萧夙朝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带着近乎蛮横的笃定。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将她死死按在怀里,手臂收得那样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你得活着,好好活着,陪朕到白头。”
“朕是天子,富有四海,却唯独求你这一件事。”他吻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别胡思乱想,更别想什么生离死别。朕不准,谁也带不走你。”
帐幔外的烛火不知何时跳了跳,将他的影子投在纱幔上,轮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澹台凝霜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却乖乖地不再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帐幔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只有彼此交叠的心跳声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