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伸手抵住他胸膛,眼尾泪痣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等...等一下。"凌乱的发丝间,耳后朱砂痣在烛火下艳若滴血。
"别闹。"萧清胄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枕侧,滚烫的掌心覆上她腰侧朱砂痣,暗金色眼眸燃着猩红欲火,"有什么事等完事儿了再说。"话音未落,已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身下动作骤然加剧。鲛绡帐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鎏金屏风上,勾勒出暧昧而危险的轮廓。
"好..."澹台凝霜的回应化作破碎的呜咽,被铺天盖地的吻尽数吞没。窗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却掩不住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萧夙朝在偏殿中蜷缩着身躯,听着远处传来的声响,泪水混着血渍滑落脸颊,将枕畔染成一片暗红。
鎏金漏壶的水滴声混着断续的喘息,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归于寂静。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落,萧清胄撑起身子时,暗金色眼眸已褪去情欲的猩红。他低头望着怀中昏睡的澹台凝霜,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染着龙涎香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脸颊,衬得耳后的朱砂痣愈发灼目。
"你要说什么?"帝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捻。澹台凝霜浑身像抽去了骨头般绵软,勉力从锦被里摸出那部泛着冷光的手机,纤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将聊天界面怼到他面前。"他骚扰我,他还威胁我,你管不管?"她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蝶,眼尾的泪痣随着委屈的语调微微颤动。
萧清胄盯着屏幕上跳出的刺眼文字,周身骤然腾起寒意。鎏金兽炉里的香灰无风自动,在他指尖凝结成细小的冰棱:"凡人?"喉间溢出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深处传来。
"嗯。"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发间散落的珍珠硌着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他说要把我...要把我..."话音未落,颤抖的身躯已被帝王紧紧箍住。
"姜越,把人秘密带来。别怕。"萧清胄扯开锦被裹住她颤抖的身躯,暗金色眼眸闪过嗜血的暴戾。窗外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有清胄哥哥在谁都不敢欺负我..."澹台凝霜的声音越来越轻,指尖揪着他衣襟的力道也渐渐松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睫毛扫过他手腕时,带着撒娇的尾音,"困..."
"睡吧。"萧清胄低头吻去她额角的薄汗,掌心贴着她后腰有节奏地轻拍,玄色龙袍下的身躯绷得笔直,却将怀中的人搂得愈发轻柔。直到她呼吸变得绵长均匀,帝王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为她掖好锦被的边角。
当姜越带着浑身锁链的许泽踏入御书房时,鎏金烛火突然剧烈摇曳。许泽被铁链拽得踉跄跪地,却仍梗着脖子怒吼:"你把霜儿怎么样了?"话音未落,已被萧清胄冰冷的目光刺得脊背发凉。
"她累着了。"帝王把玩着手中染血的匕首,刀刃折射的寒光映得他暗金色眼眸愈发妖异。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锋,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而你,该想想怎么求朕,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御书房内,血腥味与龙涎香在空气中交织。许泽被铁链束缚着跪在青砖上,脖颈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扭曲的怨毒:“先是萧夙朝再是你,我早说过澹台凝霜不知检点,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话音未落,整个御书房的空气仿佛凝固,鎏金兽炉中腾起的香雾都变得凝滞。
萧清胄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暗金色眼眸瞬间翻涌着滔天杀意。他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缓缓将刀刃刺入许泽的大腿大动脉,金属入肉的钝响混着许泽的惨叫在殿内回荡。匕首在血肉中缓缓转动,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在帝王玄色的龙袍下摆:“骂完了?姜越,去把废帝请来。”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惊得檐角铜铃都跟着发颤。
片刻后,姜越粗暴地将萧夙朝拖拽进殿。萧夙朝挑断的手脚筋还在渗血,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许泽,霜儿呢,她被你惹哭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铁链狠狠拽回原地,精铁锁链勒进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萧清胄慢条斯理地接过姜越递来的酒坛,琥珀色的酒精顺着瓶口倾泻而下,在许泽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腾起白烟。许泽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宫殿,而帝王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没哭,刚完事,霜儿睡了。”话音未落,他一脚踩在许泽的伤口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碾碎,“继续骂,朕倒要听听,还有什么脏话说得出口。”
萧夙朝闻言,瞳孔猛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