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吃茶。"朱唇微张时,耳后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恰似一滴坠落的血珠。
萧清胄含住茶盏边缘,舌尖突然顿住。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鎏金屏风在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茶不对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执壶的宫女突然瘫软在地,翡翠护甲磕在青砖上发出刺耳声响:"陛下饶命,这茶里……"她惨白的脸上爬满冷汗,绣着并蒂莲的襦裙在颤抖中揉成皱团。
"茶里掺了什么?"萧清胄猛地甩落茶盏,鎏金碎片在地上炸开,溅起的茶汤如血渍般蜿蜒。他攥住宫女发髻的动作惊得澹台凝霜一颤,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嗜血的暴戾。
"合、合欢散……"宫女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侍卫拖拽的声响。姜越如鬼魅般现身,玄色劲装沾满夜露:"陛下,茶里确有合欢散,始作俑者是皇后娘娘。"他低头时,瞥见澹台凝霜指尖不安地绞着裙摆,月光将她耳后的朱砂痣映得愈发妖冶。
萧清胄突然仰头饮尽残茶,喉结滚动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他扯松衣襟上的盘龙扣,暗金色眼眸烧起猩红欲火:"把这个宫女拖出去杖杀,皇后该献舞了。"话音未落,鎏金兽炉里的香灰突然翻涌,将整个御书房浸在暧昧的薄雾中。
羯鼓声起时,澹台凝霜的银扇掠过萧清胄滚烫的胸膛。挂脖裙随着旋身滑落半肩,雪色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光泽。一曲终了,她跨坐在他腿上,指尖缠绕着他束发的墨玉冠:"陛下,人家只是想让您多陪陪人家。"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汗珠,将眼尾泪痣晕染得愈发楚楚动人。
萧清胄猛地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掌心贴着她腰侧朱砂痣重重揉捏:"宝贝乖,朕会轻。"玄色龙袍下的身躯滚烫如烙铁,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却带着极致的温柔。
鎏金兽炉腾起的香雾中,萧清胄滚烫的掌心正贴着澹台凝霜的大腿内侧游走。她突然轻颤着抓住他衣襟,眼尾泛红望向殿门口:"还有人在呢。"声音里带着三分娇嗔,七分情动,珍珠流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扫过萧清胄手背。
帝王周身骤然腾起寒意。暗金色眼眸扫过躲在屏风后的宫女,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攥紧茶盏,玄色衣袖带起的劲风将烛火压得一暗。"砰!"鎏金茶盏撞在蟠龙柱上炸裂,碎瓷混着残茶飞溅,惊得众人齐刷刷跪倒:"美人儿这身包臀裙也是你们能看的?"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刀刃,探入裙底的手掌却愈发滚烫,指尖已经勾住她腿间的薄纱。
澹台凝霜娇软的身躯几乎要瘫进他怀里,月白指尖慌乱地捂住泛红的脸颊:"陛下消消气,怪霜儿,该提前清场的。"她睫毛颤动间泪珠将坠,发间龙涎香混着情欲气息在殿内弥漫,绣着金线的裙摆被萧清胄揉得皱成一团。
萧清胄突然咬住她脖颈,在莹白肌肤上烙下深色印记:"你还有什么衣裳?"话音未落,已将她整个人按在龙椅扶手上,玄色龙袍下的身躯滚烫得惊人,暗金色眼眸烧着欲火扫过她颤抖的腰肢。
"陛下喜欢什么衣裳?"澹台凝霜仰起绯红的脸,挂脖设计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色肌肤。她故意扭动腰肢磨蹭着他,发间散落的珍珠钗随着动作轻晃,"鱼尾裙,a字裙,各种短裙,高开叉..."尾音拖得绵长,带着蛊惑的颤意。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指尖勾住她腰侧朱砂痣重重摩挲:"巧了?"他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咬着她耳垂呢喃,"朕偏要你一件件穿来试。"窗外惊雷炸响,将鲛绡帐内纠缠的身影映得愈发浓烈,鎏金烛火在晃动中明灭,将满室旖旎春光都揉进了她凌乱的发丝与他松开的盘龙扣里。
烛火将鲛绡帐内的光影搅得支离破碎,澹台凝霜绯红的脸颊埋在萧清胄颈窝,发间散落的珍珠簌簌滚落:"好啊好啊。"尾音带着醉人的颤意,如春日藤蔓般缠上萧清胄耳畔。帝王暗金色的眼眸彻底被欲火点燃,玄色龙袍在拉扯间敞至腰际,肌理分明的胸膛随着粗重喘息剧烈起伏。
偏殿的夜色浸着浓稠的血腥气。萧夙朝被铁链禁锢在雕花榻上,挑断的手脚筋处渗出的血珠,顺着精铁锁链滴落在青砖缝隙。御书房传来的细碎声响混着夜风飘来,他猛地扯动铁链,铜环撞击声惊得檐角夜枭发出凄厉啼鸣。苍白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殷红血痕蜿蜒如蛇:"霜儿...我的霜儿..."沙哑的呢喃裹着无尽悔恨,在死寂的殿内反复回荡。
御书房内,鎏金兽炉的香雾愈发灼热。萧清胄的吻落在澹台凝霜锁骨处的红痕上,齿间力道带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