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轻喘着回应,指尖揪住他后颈的发丝。帐幔外的夜风卷着龙涎香灌进殿内,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鎏金屏风上。
"他把你怎么了?"萧清胄突然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暗哑的声音里裹着隐忍的妒意。
澹台凝霜顺势倚进他怀里,柔软的唇擦过他耳畔:"没怎么,陛下可要给人家做主。"带着甜香的气息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尾音拖得绵长,似在勾人魂魄。
萧清胄猛地将她翻转,金丝绣着云纹的被褥被揉得凌乱。他俯身时玄色衣袍垂落,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阴影里:"怎么了?"
澹台凝霜蜷起身子贴紧他,指尖在他后背画着圈。她附在他耳边低语,睫毛扫过他发烫的皮肤。话音未落,萧清胄已捏着她下巴冷笑出声:"宫女摔了你的簪子,看了你脖子间的痕迹,窥伺你与萧夙朝的密事,萧夙朝把她乱棍打死。"他故意加重"密事"二字,眼底翻涌着嗜血的光,"要朕说,皇后这是与人私通。"
"那请陛下罚臣妾。"澹台凝霜仰起脸,嫣红的唇微张,眼尾泪痣随着笑意轻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在烛光下与他对视,任他将自己彻底笼罩在浓重的占有欲里。
萧清胄指尖狠狠掐进澹台凝霜腰侧,鎏金屏风上的烛影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摇晃。他突然转头,对着殿外厉声喝道:"穗淑!传旨,打断废帝手脚筋,捆在偏殿的塌上!"
澹台凝霜猛地挣扎,月白寝衣被扯得凌乱,露出半截雪色肌肤:"陛下……"她声音发颤,眼底泛起水光,"他曾是一国之君,您怎能……"
"你现在是朕的皇后!"萧清胄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暗沉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滔天妒火。他的拇指用力碾过她红肿的唇瓣,"一国之君?不过是个爬灰的乱臣贼子!"
"废帝是您兄长,怎么下如此毒手。"澹台凝霜抓住他手腕,却被他轻易甩开。殿外传来宫女太监们屏息的声响,整个未央宫都被这压抑的气氛笼罩。
萧清胄突然冷笑,笑声里带着刺骨寒意:"朕的兄长与朕的皇后私通,朕没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就算好的了。"他俯身逼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澹台凝霜,你把我当傻子耍,还要我如何?"话音未落,他转头对着暗处吩咐:"穗淑!以后近身伺候皇后。"
"喏!"角落里转出个身着翠衣的宫女,垂眸福身,动作利落又恭敬。
萧清胄扯开自己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眼神炽热而危险。他猛地将澹台凝霜推倒在锦榻上,锦被被揉得皱成一团:"现在……该皇后侍寝了。"说罢,他欺身而上,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殿外夜风呼啸,将鎏金兽炉里的龙涎香搅得愈发浓烈,帐幔外传来宫女们悄然退去的脚步声。
萧清胄的龙纹腰带已松开大半,金属扣撞在榻边发出冷硬声响。澹台凝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指尖死死揪住他玄色衣襟,眼尾泛着因挣扎而泛起的水光:"不要,萧清胄你不能这么羞辱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歪斜的珍珠钗在挣扎中滑落,碎玉散落在锦被上。
"朕宠幸朕的皇后有何错处?"萧清胄扯住她腕间的金丝缠枝镯,翡翠坠子磕在她腕骨上生疼。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带着铁锈味的吻里裹着浓烈的怒意,"还是说,你只想伺候那个废物?"
澹台凝霜浑身一僵,喉间涌上酸涩。她强迫自己停止颤抖,忽然将泪痕未干的脸埋进他颈窝,指尖绕着他后颈的碎发轻轻摩挲:"陛下..."声音突然变得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颤音,"人家还没准备好嘛。"
她抬起脸时睫毛还挂着泪珠,却已换上楚楚可怜的笑:"可您想啊,臣妾不打紧,左右都是您的妻。"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废帝不一样啊,他是您兄长。即便朝臣知道您...知道您为了江山社稷挺身而出,可废帝在位时萧国风调雨顺,您继位后却把亲哥哥囚在榻上..."
萧清胄的动作骤然顿住。澹台凝霜趁机环住他脖颈,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百官知道了,定会弹劾臣妾。到时候又该骂臣妾魅惑君心,说臣妾是妖后..."她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压抑的哽咽,"甚至会明里暗里骂臣妾是..."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是妓女。废帝心里只有臣妾,臣妾却又惹得陛下动情,到时候臣妾...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殿内烛火摇曳,将萧清胄眼底翻涌的阴鸷照得忽明忽暗。他盯着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穗淑,留废帝一条命。"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