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走?"她将脸颊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再念念不忘也是过去式,老公,人家不走。陛下为何总是拿旁人的话刁难臣妾?"
"当真不走?"萧夙朝的声音突然放软,却仍带着危险的尾音。他摩挲着她腰间的蝴蝶胎记,这个独属于他的印记。
"不走!"澹台凝霜突然想起白日的事,"那个歌姬我让她给我弹了曲《凤囚凰》,也警告过她守规矩了。你别罚她了,我还想听她唱曲儿弹琵琶呢。"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耳垂,含糊道:"歌姬的事好说。今晚你早点睡,明日朕下早朝让人来叫你,你去御书房跟萧清胄说开。"
"有什么可说的?"澹台凝霜不满地嘟起嘴,"陛下总把我当小孩子哄。"
"你说呢?"萧夙朝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锦被扬起的瞬间,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朕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澹台凝霜,生是朕的皇后,死是朕的亡妻。"
"不用吃醋嘛。"澹台凝霜环住他脖颈,在他唇上轻啄,"我早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话音被吞没在绵长的吻里,未央宫的夜色,再度被翻涌的情潮浸染。
萧夙朝猛地将她抵在蟠龙柱上,鎏金纹饰硌得澹台凝霜后背生疼。帝王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暗金色凤目泛起危险的幽光:"朕要你亲口对他说,贼心不死的玩意儿。"他掐着她下颌的力道加重,迫使那双含着泪意的杏眼与自己对视。
"萧夙朝,痛啊!"澹台凝霜挣扎着拍打他的胸膛,丝质寝衣被龙袍的金线勾出细密的裂口。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你这分明是迁怒,我手疼......"尾音带着哭腔,在空荡荡的寝殿里回荡。
萧夙朝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的手腕扣得更紧,喉结滚动着挤出一句:"听见没有?"他俯身时,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帝王独有的压迫感。
"听见了听见了!"澹台凝霜被勒得轻喘,发间珠翠散落一地。她求饶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你先松手,你力气太大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虎口,眼尾泛红的模样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殿外夜枭的啼鸣传来,却掩不住殿内急促的呼吸声与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息。
鎏金蟠龙柱的寒意渗入脊背,澹台凝霜疼得眼眶发红,丝质寝衣被金线勾出蛛网般的裂口。她仰起脸时,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沾着泪花的凤眸蒙着水光:"萧夙朝,你说好今夜让我好好歇着的。"尾音带着委屈的颤意,纤白指尖在他胸口轻轻推搡。
帝王喉间溢出低哑的轻笑,暗金色凤目却依然泛着危险的幽光。他松开掐着她下颌的手,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重重碾过昨夜留下的红痕:"朕没失控。"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龙袍下摆扫过她光洁的小腿,带起一阵酥麻。
"你还说没失控!"澹台凝霜气得咬住他肩头,丝绸寝衣滑落露出大片雪色肌肤,"明天我就躲进椒房殿,谁来传旨都不开门!"她扭动着想要挣脱,却换来腰间更有力的禁锢,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瞧,腰都要折了。"
萧夙朝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意。良久才松开,指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朕给揉。"声音难得放软,掌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沿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游走,"霜儿最乖了。"
"明明是你欺负人!"澹台凝霜赌气似的别过脸,发间茉莉香混着暧昧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就会拿我撒气,萧清胄又不是我叫来的......"话音未落,又被他含住耳垂轻咬,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头顶。
"不许提他。"萧夙朝将人狠狠揉进怀中,蟒纹龙袍硌得她脸颊生疼,"乖,不哭。"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动作却愈发激烈,将她抵在蟠龙柱上的力道不减反增,"明日当着他的面说清楚,你是朕的皇后,生生世世都是。"
澹台凝霜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无力地揪着他胸前的盘扣。殿外夜风穿堂而过,卷起纱帐的边角,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鎏金屏风上。她终于软下声音,带着鼻音求饶:"知道了......再不停手,明天真起不来了......"
萧夙朝却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时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今夜还早。"暗金色凤目扫过她颈间的吻痕,喉结滚动,"霜儿要让朕满意了,明日便准你多睡会儿。"
榻上锦被扬起又落下,烛火摇曳间,未央宫的夜色再度被翻涌的情潮浸染。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