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外,暮色渐浓,宫灯次第亮起。萧夙朝搁下最后一支朱笔,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案头堆积的奏折终于批完。窗外蝉鸣渐歇,晚风送来一丝凉意。
"夏栀栩,摆驾回未央宫。"他起身整了整龙袍,暗金色的蟒纹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喏!"夏栀栩立刻高声传唤,一时间,廊下脚步声匆匆,侍卫们整齐列队,灯笼连成一条蜿蜒的火龙,向着未央宫方向延伸而去。
未央宫内,鎏金宫灯将大殿照得如同白昼。澹台凝霜身着一袭月白色薄纱长裙,腰间金丝绣着的并蒂莲随着舞动若隐若现。她手持湘妃竹扇,随着乐师们奏起的曲调,水袖翻飞,裙裾飘扬。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发间珠翠轻晃,都似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一曲舞毕,她盈盈下拜,青丝如瀑垂落,眉眼含春:"臣妾请陛下安。"声音婉转,带着微微的喘息。
萧夙朝快步上前,伸手轻轻将她扶起。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还带着薄汗。看着眼前娇喘吁吁、面色绯红的人儿,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低沉:"快起来。"目光灼灼,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殿内的空气,也在这一刻悄然升温。
鎏金蟠龙烛台跳动的光晕里,萧夙朝斜倚着紫檀雕花椅,玄色龙袍随意敞着,露出劲瘦的腰线。他伸手将澹台凝霜拉至身前,暗金色凤目凝着她鬓边未干的汗珠:"怎么想起来跳舞了?"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凉意混着体温。
澹台凝霜半跪在地,指尖轻柔地按压着他的太阳穴。丝绸裙摆垂落,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想着陛下总看那几样未免觉得厌烦。"她凑近时,发间茉莉香混着舞后的汗意扑面而来,"所以臣妾特意学了新舞。"
萧夙朝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得跌坐在自己腿上。喉间溢出低笑:"你的舞朕永远都看不腻。"他忽然想起司珍房的密报,故意挑眉,"朕听司珍房的说,新给你裁了件a字漏腰裙?"
澹台凝霜耳尖泛红,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胸前的盘扣:"嗯......陛下今夜早些睡。"话音未落,忽然感受到他小腹处灼热的压迫,惊得想要起身,却被萧夙朝牢牢箍住腰肢。
"好,只要你在床上把朕伺候好了,什么都好说。"萧夙朝咬住她耳垂轻碾,龙袍下摆扫过她光洁的小腿,"漏腰裙明日穿给朕看?"
她赌气似的跨坐在他腿上,丝绸寝衣在动作间滑落肩头:"陛下坏。"然而下一秒,萧夙朝的指尖突然掠过她腰间软肉,引得她娇笑着往旁躲避。
"痒,别挠我痒痒!"澹台凝霜笑着伏在他肩头,发丝散落在萧夙朝胸前。烛火摇曳,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鲛绡帐幕上,未央宫的夜,又一次被春色浸染。
萧夙朝将人狠狠揉进怀中,龙袍上金线绣的蟒纹硌着澹台凝霜的脸颊。他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裹着未消的怒意:"不求朕?"掌心重重碾过她腰间昨夜留下的红痕,引得怀中娇躯猛地一颤。
"求求陛下了。"澹台凝霜仰起泛红的脸,睫毛上还凝着因痒意泛出的泪花。她伸手环住帝王劲瘦的腰,丝质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沾着暧昧痕迹的雪色肌肤。
"你倒是乖觉。"萧夙朝喉间溢出冷笑,却将人搂得更紧。暗金色凤目扫过她颈间的吻痕,突然扣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你今天怎么了?明知朕最见不得你这幅柔弱模样!"
"陛下这话从何说起?"澹台凝霜被勒得轻喘,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胸前盘扣。殿外夜风穿堂而过,卷起纱帐的边角,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鎏金屏风上。
"也就是萧清胄今日进宫跟朕说他想带你走。"萧夙朝咬牙吐出这个名字,掌心掐进她腰肉,"说要带你去江南泛舟,还敢当着满朝文武顶撞朕!"
"我又不知道!"澹台凝霜急得眼眶发红,丝绸裙摆被攥得皱成一团,"陛下怎可拿旁人的妄言迁怒臣妾?"
"现在你知道了,"萧夙朝猛地将她抵在榻边,冕旒垂落的珠玉擦过她泛红的脸颊,"你走还是不走?"
"臣妾为何要走?"澹台凝霜突然踮脚咬住他下巴,"这未央宫的椒房殿,哪一寸不是陛下亲手为我布置?"
"他不是你的白月光吗?"萧夙朝扯松她发间银簪,墨发如瀑倾泻而下,"当年你为他私藏西域进贡的葡萄酿,在御花园月下对诗的事,朕件件都记得!"
"哎呀,"澹台凝霜娇嗔着圈住他脖颈,指尖划过他喉结,"可霜儿现在是陨哥哥的妻,为何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