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顾修寒踹了踹他的小腿,祁司礼推了推泛着冷光的金丝眼镜,异口同声道:"抓紧敲门!"
殿内骤然响起一声娇喘,如羽毛般扫过谢砚之耳尖。他脖颈发红,硬着头皮敲响鎏金宫门:"陛下!有紧急奏......"话未说完,门内传来萧夙朝裹挟着黑雾的怒吼:"滚!"
康令颐被帝王翻身压回榻上,发间珠串垂落胸前,随着动作叮咚作响:"陛下来嘛,您轻点......"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情欲中愈发妖冶,薄纱下起伏的曲线被萧夙朝滚烫的掌心完全覆盖。
"妖后果真名不虚传。"萧夙朝沙哑的笑声混着紊乱的呼吸,鎏金袖扣撕开她锁骨处的红痕,周身黑雾凝成锁链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再叫一声。"
"陛下......老公......"康令颐的呢喃被吞没在更深的吻中。龙涎宫外,谢砚之的手僵在半空,听着殿内传来的暧昧声响,耳尖红得滴血。祁司礼镜片闪过冷光,顾修寒吹了声口哨,两人早已默契地后退三步——毕竟谁都不想触这个霉头,去惹正在兴头上的帝王。
龙涎宫的鎏金宫门轰然洞开,裹挟着黑雾的寒意扑面而来。萧夙朝墨金色龙袍的暗纹在晨光中翻涌,腰间玉带未及系好,发冠歪斜地悬在墨发间,黑曜石般的瞳孔还残留着未消的情欲,冷冷扫向门外三人:"又是你。"
榻上,康令颐支起汗湿的身子,蓝金色薄纱垂落腰际,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垂落胸前,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绯红脸颊上愈发妖冶:"陛下出什么事了?"嗓音带着未褪的慵懒与沙哑,却让萧夙朝周身的黑雾微微一顿。
"今日罢朝。"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龙袍,鎏金袖扣在腕间折射出冷光。他侧身挡住榻上春光,身后鲛绡帐幔还在轻轻晃动,泄露着方才的旖旎。
谢砚之咽了咽口水,琥珀色瞳孔偷瞄屋内,被祁司礼狠狠踹了一脚才回过神:"朝哥你还记不记得北境公主阿依诺?"他揉着生疼的小腿,玉冠上的碎钻在晨光中闪烁。
萧夙朝眉峰微蹙,喉结滚动:"嗯。"周身黑雾突然凝成利爪,将廊下灯笼的烛火瞬间掐灭。
顾修寒银发凌乱,晃了晃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她交代了,说从见到你的第一次就喜欢你,假的啊,纯粹是暴室里待不下去了,想调到你身边做宫女。"话音未落,屋内传来锦被摩擦的窸窣声,康令颐倚着软枕支起身子,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把她带过来。"萧夙朝转身看向榻上慵懒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以后萧国也像公司那样,只有周一开早会。"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龙袍下摆扫过门槛,"有事赶紧说,麻烦。"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意味深长地看向萧夙朝僵硬的背影:"行,朝哥——"他故意拉长语调,"你要不要回头看看令颐?"
萧夙朝猛地转身,正撞见康令颐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轻轻把玩着发间珠串,眼尾朱砂痣妖冶流转:"陛下这是要纳新宠了?"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绷成诱人的弧度,却让帝王周身的黑雾骤然沸腾。
龙涎宫的鎏金宫门大开,裹挟着情欲余温的热浪扑面而来。萧夙朝墨金色龙袍半敞,发冠歪斜地悬在墨发间,黑曜石般的瞳孔还泛着未褪的猩红,周身翻涌的黑雾凝成狰狞利爪,将廊下青砖碾出蛛网般的裂痕:"你们三个还有事吗?"
谢砚之被祁司礼和顾修寒夹在中间,琥珀色瞳孔不安地转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没了……"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殿内康令颐慵懒倚在蟠龙榻上的身影,蓝金色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发间凌乱的凤凰钗珠串随着呼吸轻轻摇晃,耳尖瞬间涨得通红。
"该干嘛干嘛去。"萧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玉带,鎏金袖扣折射出冷光,"江陌残,威远侯谢砚之,镇国将军祁司礼,摄政王顾修寒——"他一字一顿,周身黑雾骤然沸腾,"通通罚俸半年,抄宫规百遍。"
"朝哥!不带你这样的!"谢砚之猛地挣脱两人钳制,玉冠上的碎钻随着动作晃出凌乱的光,"我被他俩架着过来,被逼敲门啊!"他指着祁司礼泛着冷光的金丝眼镜和顾修寒肆意飞扬的银发,急得额角青筋直跳。
萧夙朝冷笑一声,黑雾化作锁链缠住三人脚踝,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三百,三个人都是。"他转身看向殿内康令颐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