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揉碎、吞噬。
殿外的晨钟又重重敲响,可殿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萧夙朝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留下细密的吻痕。康令颐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软的声音断断续续:“陨……陨哥哥,真的……真的要误了早朝了……”
“让他们等着。”萧夙朝含糊地开口,双手熟练地解开她剩下的薄纱系带。蓝金色薄纱如流云般滑落在地,康令颐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与黑雾的交织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帝王周身的黑雾化作无数温柔的触手,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缠绕住她的手腕、脚踝,将她彻底固定在榻上。
康令颐慌乱地伸手去抓榻边散落的锦被,却被萧夙朝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别躲。”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朕要你眼里、心里,此刻只有朕。”话音未落,他的吻再次落下,带着狂风骤雨般的侵略。
不知过了多久,蟠龙榻的摇晃才渐渐停歇。康令颐瘫软在萧夙朝怀中,浑身像被抽去了力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萧夙朝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指尖拂过她脸颊上的绯红,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这下,是真去不成早朝了。”
康令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绵的:“都是你……明日满朝文武怕是要把我骂成祸国殃民的妖后。”
“他们敢。”萧夙朝眼神一冷,周身黑雾瞬间翻涌,“敢说你一句不是,朕就让他们知道,触怒天威的下场。”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霸道又温柔,“你只需安心做朕的宠后,剩下的,朕自会护你周全。”
晨光从鲛绡帐幔的缝隙中斜斜刺入,在蟠龙榻的鎏金兽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康令颐蜷在萧夙朝汗湿的怀中,发丝黏着脸颊,珍珠耳坠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摇晃:"我信陛下哦,你快去嘛。"她用指尖戳了戳帝王胸膛,蓝金色薄纱滑落至腰际,露出腰间几道暧昧的红痕。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腕,鎏金袖扣在她腕间压出浅色痕迹,黑曜石般的瞳孔映着她泛红的脸颊:"不去了,让你勾的朕都没上朝,小没良心的。"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周身黑雾翻涌着缠上她散落的发丝,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低鸣。
康令颐突然别过脸,玉颈扬起优美的弧度,眼尾晕染的朱砂痣随着嗔怒的神色愈发艳丽:"那你别来了,"她故意扯过锦被裹住肩头,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我可不喜欢妖后这个称号,别耽误陛下做明君。"话音未落,锦被突然被黑雾卷走,萧夙朝翻身将她压制在榻上,龙袍暗纹在阴影中张牙舞爪。
"再说一遍?"萧夙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畔,指尖划过她胸前的朱砂蝶纹,"朕的江山可以不要,但你必须是朕的。"他指尖凝聚的黑雾化作柔软藤蔓,缠住她纤细的腰肢,"谁敢叫你妖后,朕便让整个朝堂都染成血色。"
康令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却仍仰起脸轻笑,睫毛扫过他滚烫的脸颊:"暴君又开始发疯了?"她故意扭动腰肢,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萧夙朝瞳孔骤缩,"等御史台的折子堆到龙案上,看你怎么收场......"
话未说完便被炽热的吻封住,萧夙朝扯开她仅剩的薄纱系带,周身黑雾沸腾着将两人彻底包裹:"现在就教教你,"他咬着她的下唇含糊道,"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宰......"蟠龙榻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鲛绡帐幔外,第三次晨钟的余韵被淹没在凌乱的喘息里。
鲛绡帐幔在龙涎宫炽热的气息中翻涌如浪,康令颐被萧夙朝禁锢在鎏金蟠龙榻上,周身缠绕的黑雾将她的银丝绣带扯得七零八落。她泛红的脸颊抵着冰凉的榻沿,珍珠耳坠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发间凤凰钗的珠串在挣扎中撞出凌乱声响:"你差不多得了,再胡闹你今晚去书房睡。"
萧夙朝扣住她细腰的手掌骤然收紧,鎏金袖扣在她汗湿的肌肤烙下烫痕,黑曜石般的瞳孔燃着暗火:"朕把你从里到外伺候的到位,你舍得赶朕走?"他俯身咬住她后颈,周身翻涌的黑雾化作利爪扯开她最后的薄纱,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
"说谎话不打草稿,明明是我伺候陛下......"康令颐的娇嗔化作破碎的喘息,蓝金色薄纱如流云般滑落在地,晨光穿透帐幔缝隙,将她雪白肌肤映得泛着珍珠光泽。她慌乱地抓着榻上锦被,却被帝王滚烫的掌心按在脊背,鎏金护甲顺着脊椎蜿蜒而下。
龙涎宫外,谢砚之被祁司礼与顾修寒一左一右架着推到门前。他琥珀色瞳孔瞪大,死死扒着宫墙朱漆:"你俩拿我当枪使,狗死你俩得了!"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