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揉着额头的动作陡然顿住。他狠狠剜了萧夙朝一眼,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牙印随着吞咽动作起伏:"你别太过分。"沙哑的声线里裹着未消的委屈,发间还沾着的落叶簌簌飘落,在石板上碎成星屑。
祁司礼低头吻去时锦竹发间的花瓣,镜片闪过一抹冷光:"自己过得不好酸别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黑色西装下的手臂收紧,将怀中人搂得更紧,金属袖扣压在她后颈泛起微凉的触感。
萧夙朝嗤笑一声,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牡丹花瓣:"哄人去,可别半夜发朋友圈配文酸掉牙了。"话音未落,怀中的康令颐突然往他怀里缩了缩,蓝金色薄纱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陨哥哥,我冷。"她故意将冰凉的指尖塞进萧夙朝领口,凤眸含着狡黠的笑意,鎏金护甲轻轻刮过他心口。
时锦竹琉璃珠耳坠随着颤抖轻晃,故意往祁司礼怀里钻了钻,月牙色薄纱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池哥哥我也冷。"她眼尾茉莉色花钿晕染开来,指尖勾着祁司礼西装领口的暗扣,鎏金沙漏在腕间叮咚作响。
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泛起一层薄雾。他扯下西装外套裹住怀中人,金属袖扣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不废话了,回宫。"低沉的声线裹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转身时黑色西装下摆扫过满地残花。
康令颐将脸埋进萧夙朝龙袍里,蓝金色薄纱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发间凤凰钗的珠串蹭过帝王下巴,鎏金护甲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胸膛:"陨哥哥回去嘛,这儿冷我不要在这儿了。"撒娇的尾音带着颤意,却在触及萧夙朝滚烫的掌心时化作轻笑。
萧夙朝周身黑雾化作暖流缠绕着她,龙袍暗纹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头吻去她发间的夜露,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好。"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康令颐狡黠的笑,转身时惊起一树栖息的夜鸟。
顾修寒望着紧闭的朱红宫门,银发被夜风掀得凌乱。他抬手拍门,玉冠上的碎钻在月光下闪烁:"瞧给他俩贱的,舒儿开门。"沙哑的声线里混着无奈,发间未摘的落叶随着动作簌簌坠落。
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叶望舒带着薄怒的娇叱:"滚,属狗的你?咬的我身上哪都是痕迹。"话音未落,雕花木门猛地推开半扇,露出她绯红的脸颊和锁骨处可疑的齿痕。
谢砚之抱着被褥缩在墙角,玉冠歪斜地挂在发间。他琥珀色瞳孔泛起水光,故意抖着嗓子喊:"阿染开门,我冷,快冰雕了。"锦缎被褥上的抓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倒像是被利爪撕扯过。
凌初染猛地拉开门,玄色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脖颈处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她叉腰冷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怒意晕染:"哪是侯爷啊分明是个逼逼机。"话音未落,谢砚之已经狗皮膏药般贴上去,玉冠歪斜地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龙涎宫烛火摇曳,鲛绡帐幔垂落如雾。萧夙朝将康令颐抵在鎏金雕花榻上,黑曜石般的瞳孔燃着未熄的妒火,龙袍暗纹在阴影中狰狞翻涌:"谁准你教时锦竹跳双人舞?"他滚烫的呼吸掠过她泛红的耳垂,鎏金袖扣重重压在她腰侧,将蓝金色薄纱揉出褶皱。
康令颐仰起脸,凤眸里流转着狡黠笑意,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这不是看陛下喜欢吗?锦竹说双人舞更能展现《媚骨生》的韵味......"她故意拖长尾调,鎏金护甲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缓缓游走。
"住口!"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翻涌,将纱帐染成墨色,"朕喜欢你独属于朕的模样,不特么喜欢你跟别人跳双人舞!"帝王的怒吼震得烛火明灭不定,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
康令颐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轻轻点在他眉心:"好了好了,爆粗口可不像九五之尊的样子~"她踮起脚尖,发间凤凰钗的珠串扫过他脖颈,"别气了嘛,小心气坏了身子。"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滚烫的掌心传来不容置疑的力道:"时锦竹分明在挑衅朕!"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泛红的脸颊,"你教她跳的醉扇、媚骨生、媚生劫、一曲惊鸿、羽衣霓裳,朕今晚要全看一遍。"
"好好好~"康令颐笑着环住他的脖颈,故意将冰凉的指尖塞进他领口,"老公想看,我就跳。不过......"她眼尾的朱砂痣妖冶流转,"陛下可要轻点罚我呀。"
萧夙朝喉结艰难地滚动,周身黑雾化作温柔的藤蔓缠绕着她:"别动,朕抱会。"他将脸埋进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龙涎香,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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