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醉神迷的画卷。
乐声渐歇,牡丹池畔的鎏金沙漏缓缓归于静止,银沙如星子般坠入碧波。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后的眸光仍残留着惊艳的涟漪,他长臂一揽将时锦竹带进怀中,黑色西装包裹的胸膛微微起伏:"美,当真月下惊鸿。"金属袖扣擦过时锦竹腰间的鎏金沙漏,带起一阵细碎声响。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黑雾突然化作流光,缠绕着将康令颐揉进怀里。龙袍暗纹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他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鎏金袖扣压在她后颈:"朕的心肝儿。"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康令颐眼尾未散的朱砂红晕,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
时锦竹倚在祁司礼怀中,琉璃珠耳坠随着轻笑轻轻摇晃。她歪头睨着萧夙朝紧扣康令颐的手,故意拉长尾音:"腻歪——祁司礼你学学萧夙朝的称呼,心肝儿~"说着伸手戳了戳祁司礼的胸膛,鎏金沙漏在腕间洒出细碎金光。
祁司礼低头抵住她发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我学。"他抬眼望向萧夙朝时,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心肝儿,咱们回房?"话音未落,时锦竹已经踮脚在他唇边轻啄,月牙色裙摆扫过满地牡丹花瓣。
"回了啊朝哥。"祁司礼揽着时锦竹转身,黑色西装下摆带起一阵暗风。两人身影渐渐融入夜色,唯有鎏金沙漏的银铃声在回廊中悠悠回荡。
萧夙朝低头凝视怀中的人,康令颐蓝金色薄纱下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发间凤凰钗的珠串还在轻轻摇晃。他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柔情:"令颐,咱们也回?"
"好。"康令颐仰起脸,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鎏金护甲擦过他喉结,"陨哥哥背我~"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龙袍下的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膝弯。
夜风裹挟着牡丹甜香掠过回廊,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行至九曲桥畔,龙袍下的心跳声却愈发剧烈。康令颐指尖缠绕着他颈间垂落的墨发,故意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帝王胸口,凤眸弯成狡黠的月牙:"陨哥哥,你心跳为什么这么快?"鎏金护甲轻轻刮过他喉结,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远处树影婆娑间,时锦竹突然驻足,月牙色裙摆扫过青石阶。她仰起脸时,琉璃珠耳坠晃出细碎银光,眼尾茉莉色花钿在月光下妖冶流转:"池哥哥要抱抱。"声线软糯如浸了蜜,鎏金沙漏在腕间叮咚作响。
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泛起雾霭。他长臂一揽将人打横抱起,黑色西装下的手臂肌肉紧绷,金属袖扣擦过时锦竹腰侧:"来。"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惹得怀中人轻笑出声。
康令颐歪在萧夙朝怀中瞥见这幕,故意拖长尾调:"你俩也挺能腻歪……"话音未落,两道狼狈身影突然从拐角窜出——顾修寒披着松垮的睡袍,发间还沾着几片落叶;谢砚之抱着被褥跌跌撞撞,玉冠歪斜地挂在发间。
"你们干嘛去了?"谢砚之涨红着脸甩了甩被踹得生疼的屁股,琥珀色瞳孔里满是控诉,"康令颐时锦竹又给你俩开小灶?凌初染又把我踹出来了!"他抖了抖怀里皱巴巴的被褥,锦缎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
顾修寒揉着被门撞疼的额头,银发在夜风中凌乱:"我俩连门都进不了,"他抬手指向萧夙朝怀中的康令颐,又瞥向祁司礼怀里的时锦竹,"你们倒好,赏美人月下起舞?这合理吗?"话音未落,远处牡丹池突然传来一声夜枭长鸣,惊起满树花瓣簌簌坠落。
祁司礼指尖摩挲着时锦竹耳后微凉的肌肤,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矜傲的笑:"昂,令颐锦竹俩人在御花园的牡丹花池那跳《媚骨生》,"他故意拉长语调,眼尾余光扫过谢砚之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怎么说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的让人挪不开眼。"怀中时锦竹月牙色裙摆轻晃,鎏金沙漏随着她的笑意叮咚作响。
谢砚之猛地将被褥甩在石桌上,锦缎被面的抓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琥珀色瞳孔燃起怒意,发间歪斜的玉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谁在乎?"话音未落,一阵夜风卷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耳后未消的红痕,倒像是被人咬过的印记。
萧夙朝周身黑雾翻涌,龙袍暗纹随着冷笑起伏。他屈指弹开康令颐作乱的指尖,鎏金袖扣擦过她掌心时带起细密的电流:"初染舒儿没给你俩跳?不会吧不会吧?"帝王故意凑近,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谢砚之涨红的脸,"情人节过的拉胯,520可怎么办?不会又被踹出来吧?"
顾修寒银发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