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谁提出来的?"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让包厢内的温度骤降。
康令颐和时锦竹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凌初染!"声音清脆得像是受惊的小鸟。前者急忙往萧夙朝身边蹭了蹭,扯着他的衣角撒娇;后者则默默往祁司礼身后躲了躲,试图降低存在感。
突然,祁司礼的手机响起,谢砚之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凌初染朝哥礼哥不说你,他们两个打我,我被你害惨了!"背景音里还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哀嚎,显然正遭受着"严刑拷打"。
凌初染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甜得像是裹着蜜糖:"对不起嘛老公~人家就是想看看热闹......"尾音拖着撒娇的颤音,试图化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谢砚之的哭嚎声穿透听筒,在包厢里回荡,混着背景中桌椅挪动的声响。他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朝哥,礼哥,求饶过!"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断断续续。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似乎是谁被踹了一脚。
萧夙朝指尖摩挲着鎏金袖扣,在桌面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他斜睨着手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滚过来买单。"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却藏着几分玩味。帝王周身萦绕的威压,让包厢里的空气愈发凝滞。
"行!"谢砚之几乎是扯着嗓子应下,挂断电话前还能听见他慌乱的脚步声。祁司礼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顾修寒在萧国不用来凡间,跟叶望舒去约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电话那头传来顾修寒轻快的应答:"好嘞,谢谢礼哥!"声音里藏不住的雀跃,显然是逃过一劫。祁司礼将手机往桌上一放,修长的手指叩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谢砚之,滚过来把凌初染、独孤徽诺带回萧国。"每个字都带着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实质的冰棱。
很快,谢砚之的哀嚎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好嘞!"伴随着一声哀嚎,听筒里传来仓促的道歉声,显然他又遭受了一顿"毒打"。康令颐偷偷抬头看了眼萧夙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时锦竹则抿着唇憋笑,默默往祁司礼身后又挪了挪。整个包厢里,弥漫着紧张又微妙的氛围。
时锦竹歪着头,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指尖戳着冰淇淋边缘的巧克力碎,睫毛忽闪忽闪地望向祁司礼:"池哥哥我还要吃冰淇淋小蛋糕。"尾音软糯得像是融化的焦糖,刻意拉长的称呼让空气骤然变得黏腻。她故意用勺子舀起一勺奶油,在唇间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狡黠的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咖啡杯柄,杯沿在瓷碟上发出细微的刮擦声:"别扯皮。"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手术刀,却在触及她撒娇的眼神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康令颐突然坐直身子,眼尾的花钿随着笑意晕开艳丽的红:"呦——叫这么甜。"她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来回打量两人,高跟鞋在地面点出轻快的节奏,"祁大人什么时候改名叫池哥哥了?"语气里藏不住的揶揄,惹得时锦竹耳尖泛红。
萧夙朝伸手扣住康令颐不安分的手腕,鎏金袖扣压在她脉搏处,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不许闹了。"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眼睛时,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
康令颐瞬间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她抽回手腕,指尖捏着冰淇淋勺转了个圈,声音带着哭腔:"你凶我,你欺负我。"说着赌气似的将勺子重重拍在桌上,溅起的奶油星星点点落在萧夙朝的衬衫袖口。她别过脸去,发间的凤凰钗随着动作轻晃,珍珠流苏扫过锁骨,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委屈的光泽。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拂过康令颐泛红的眼角,鎏金袖扣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帝王俯身时,龙袍上暗绣的金线扫过她耳畔:"朕哪凶你了?没凶你。"声音低沉而缱绻,像是融化的蜜裹着滚烫的承诺。
康令颐立刻转忧为喜,眼尾花钿随着笑意绽成妖冶的蝶。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垂落肩头:"我要吃奶茶水果捞,然后咱们吃烤鱼去好不好?"尾音拖得九曲十八弯,带着猫儿般的娇嗔。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手机上跳动的未读消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愈发急促:"等收拾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