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的剑阵,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他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带着哭腔,拼命求饶:“朝哥,我错了,真的错了!当初就不该手欠摸你腹肌,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作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祁司礼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日里的沉稳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被剑阵散发的强大压迫力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满脸懊悔,声音颤抖地喊道:“我也错了,朝哥!那次真不该冲令颐发火,是我混蛋。您消消气,放过我们吧!”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抵挡那如影随形的危险。
然而,萧夙朝此刻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对两人的求饶充耳不闻。他面色阴沉如水,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双手快速结印,操控着剑阵愈发猛烈地攻击。剑阵中的弑尊剑光芒大盛,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颗颗夺命流星,朝着顾修寒和祁司礼呼啸而去,仿佛要将他们彻底吞噬 。
剑阵的嗡鸣声愈发震耳欲聋,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纵横交错,如同一头头张牙舞爪的猛兽,肆意撕扯着周围的空气。顾修寒在剑阵的压迫下,艰难地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他深知此刻萧夙朝的怒火已经难以遏制,但一想到康令颐,还是硬着头皮大喊:“老大,别忘了三年前令颐受的那一场剑阵!”声音被剑阵的呼啸声淹没了几分,却还是清晰地传入萧夙朝耳中。
萧夙朝猛地转头,双眼瞬间瞪得通红,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利刃,恶狠狠地射向顾修寒,怒吼道:“你敢拿她做理由?”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意,让顾修寒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叫不好,可话已出口,收也收不回来了。
谢砚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大声劝道:“朝哥,令颐还在这儿,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让她重回梦魇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方面是被剑阵的气势所震慑,另一方面则是真的害怕萧夙朝彻底失控,给康令颐带来无法挽回的伤害。
祁司礼一直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从寝宫内传来康令颐那带着哭腔且充满恐惧的声音。他脸色骤变,急忙出声制止:“都别说话,朝哥,令颐有危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剑阵的嗡鸣声也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耳。
萧夙朝的心脏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紧接着,康令颐那绝望的哭喊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许泽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滚,许泽别这样,萧夙朝就在门外。萧夙朝救我,许泽霸王硬上弓好疼。”那声音里的恐惧与无助,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萧夙朝的心脏,让他的双眼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充斥。
寝宫内,一片混乱与狼藉。许泽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疯狂与欲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康令颐死死压在身下。康令颐拼命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许泽的胸膛,双腿也不停地乱蹬,却始终无法挣脱许泽那如铁钳般的禁锢。
慌乱之中,康令颐瞥见一旁的谪御扇,想都没想,伸手抄起,不管不顾地朝着许泽的脸划去。锋利的扇边划过许泽的脸颊,瞬间留下几道血痕,鲜血汩汩流出,许泽的脸被彻底毁容。“啊!”许泽发出一声痛苦而愤怒的咆哮,他恼羞成怒,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康令颐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康令颐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许泽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咬牙切齿地冷笑道:“你敢毁我的容?不过没事,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那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得意与嚣张。
康令颐心中的绝望达到了顶点,但她没有放弃反抗。她的目光四处游移,突然发现了萧夙朝放在枕头下的匕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狠狠插进许泽的眼睛。许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可他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康令颐愤怒地嘶吼:“你混蛋,滚!”声音因为绝望和愤怒而变得沙哑。
许泽仿佛被彻底激怒,他摁住康令颐的双手,用力举到她的头顶,随后低头朝着康令颐的朱唇吻去。康令颐拼命扭头躲避,可还是没能躲开。她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一口狠狠咬在许泽的嘴唇上。许泽吃痛,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凶光更甚,转头又是一巴掌抽在康令颐的脸上,这一巴掌直接将康令颐打得脑袋偏向一边,眼前一阵发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