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要将他刺穿。
康令颐望着那威风凛凛的萧夙朝,不禁看痴了,眼中闪烁着崇拜与爱慕的光芒,下意识地轻声呢喃:“好帅哦。”声音虽轻,却在这寂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但看向谢砚之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冷冷地开口质问道:“谁让你看令颐跳舞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在宣告康令颐的一切都只属于他一人。
谢砚之被那剑指着,心中直发怵,但还是强装镇定,嬉皮笑脸地狡辩道:“只许你看,不许我偷学然后教给初染了?我也想看初染跳嘛。”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可看到萧夙朝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立马怂了,赶紧求饶:“朝哥,别打,我错了。”边喊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救星,扯着嗓子大喊:“顾修寒,救命啊,朝哥大义灭亲啦!”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脑袋从一旁的假山后小心翼翼地冒了出来。他原本还想看看情况,结果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弑尊剑如闪电般朝着他飞来。顾修寒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他惊魂未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卧槽,朝哥,我没惹你啊!”
萧夙朝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顾修寒,冷冷地吼道:“滚回你那呆着去,少多管闲事。”声音里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度。
谢砚之见顾修寒也指望不上,又开始四处呼救:“祁司礼,令颐,救命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活脱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萧夙朝根本不为所动,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一步一步朝着谢砚之逼近,嘴里冷冷地说道:“叫谁都没用。今天,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告诉谢砚之,这场“审判”无人能挡 。
康令颐趴在窗边,将谢砚之的呼救声当作耳旁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庭院里的局势,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眸里闪烁着兴奋与好奇交织的光芒,全然一副置身事外又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嘴里还时不时因为萧夙朝帅气的招式,发出低低的惊叹声。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步步紧逼,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声音都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朝哥,哥,我真错了。我就是心情郁闷,想着来找你谈谈心,真没成想会看到令颐穿薄纱跳舞。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往后退,眼睛还不时警惕地看向那把寒光闪闪的弑尊剑。
就在这时,祁司礼匆匆赶到,原本准备上前劝架,可刚一靠近,就瞧见萧夙朝周身散发的恐怖气场,以及那把散发着森冷寒意的弑尊剑,他瞬间怂了,又悄无声息地退回到顾修寒身边,压低声音,满脸震惊地问道:“这是弑尊剑?朝哥拿这个招呼你的?”
顾修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脸上还残留着被剑袭击后的惊恐,忍不住吐槽:“嗯,我啥都还没来得及说,那弑尊剑就飞过来了,差点把我给了结了。我靠,朝哥这次是真动怒了,你们看,他要摆弑尊剑剑阵了!”说着,他伸手指向萧夙朝,只见萧夙朝周身剑气涌动,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祁司礼见状,也慌了神,赶忙大声呼喊:“朝哥,冷静啊!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可此时的萧夙朝哪里还听得进去劝。
萧夙朝目光冰冷,如同一把利刃,扫视着眼前的几人,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正好你们几个都在。顾修寒,朕的腹肌摸得舒服吗?还有祁司礼,朕的女人被你吼了。今天,谁也别想跑,给朕全部滚进剑阵!”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弑尊剑剑阵的威力逐渐显现,一道道剑气纵横交错,让人不寒而栗 。
伴随着萧夙朝一声冷喝,剑阵瞬间启动,弑尊剑如灵动的蛟龙,在半空中穿梭、盘旋,发出阵阵尖锐的嗡鸣声。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纵横交错,仿佛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所到之处,空气被割裂,地面上的石板也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溅起的石屑四处飞溅。
康令颐原本还扒在窗边看得入神,可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剑阵让她花容失色。那熟悉又骇人的场景,瞬间将她拉回了三年前的那场可怕剑阵之中,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床边跑去,一头扎进被子里,将自己紧紧裹住,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庭院中,顾修寒看着那寒光闪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