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邀请,推掉了多少社交活动,好不容易攒了大几个月的钱,结果全被你儿子给霍霍了。我这心里啊,就像被人用刀狠狠地捅了无数下,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顾修寒越说越激动,眼眶里闪烁着泪光,那是被气出来的委屈。
谢砚之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打圆场:“还是萧尊曜懂事乖巧啊,安安静静的,从不给人添麻烦。每天不是自己看书,就是摆弄些小玩意儿,哪像恪礼,精力旺盛得像个永动机,整天就知道拆东西搞破坏,家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萧夙朝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好了好了,都别抱怨了。他俩的生日马上就到了,你们俩的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可别让孩子们失望,眼巴巴地盼着生日,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那多不好。”
谢砚之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苦笑着说:“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最近手头紧得很,每个月的开销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兜里比脸还干净,哪还有钱买礼物啊,我是真的有心无力。”
顾修寒也跟着唉声叹气,连连摆手,满脸愁容地说道:“我就更别提了,舒儿这个月零花钱到现在都还没给我,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身无分文。拿什么去给孩子们买礼物?难道真要空着手去给他们过生日吗?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都没地方搁了。”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的时候,一直安静坐在病床上的康令颐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行了行了,都别在这儿瞎闹了,一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吵个没完没了。让凌初染给朕仔细检查检查,要是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赶紧出院,这病房里的环境实在是压抑得让人难受,每多待一秒都觉得煎熬。”
凌初染拿着各种精密的检查仪器,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地为康令颐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她一会儿听听心跳,一会儿看看各项指标,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认真。一番忙碌的操作和认真的观察后,她摘下听诊器,神色平静地说道:“恢复得很不错,各项指标都已经趋于正常范围,你可以出院了。不过一定要按时喝药,这药对你的身体恢复至关重要,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萧夙朝听后,立刻转头吩咐道:“顾修寒,你和舒儿去把出院手续办了,手脚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早点办完咱们也好早点回家。”
谢砚之连忙凑上前,一脸期待地问道:“那我呢?我干点什么呀?总不能把我晾在这儿吧。”
萧夙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太吵了,一直在这儿叽叽喳喳,净添乱,赶紧离远点,别在这儿晃悠,等有需要你的时候再叫你。”
谢砚之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真是服了,每次都这样,有事儿就找我,现在又嫌我吵,用完就扔,太没良心了。”
等众人都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萧夙朝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碗,缓缓走到床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满含着关切与温柔:“来,令颐,喝药了。这药虽然看着苦,可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帮助,快趁热喝了吧,喝了药病才能好得更快。”
康令颐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地扭过头去,语气坚决地说:“不喝,光闻这味儿就知道苦得要命,我才不想喝。你自己尝尝,看看这味道有多可怕,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让我喝这么苦的东西。”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耐心地哄着:“我知道你怕苦,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甜甜的蜂蜜水,喝完药马上就能喝蜂蜜水漱口。乖,就喝一口,就一口,喝了药病才能好得快,等你好了,咱们就可以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康令颐柳眉倒竖,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怒,提高音量说道:“再往朕面前递你试试?朕说过了这药太苦了朕喝不下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萧夙朝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无比柔和,像是春日暖阳下的一汪清泉,满含着深情与关切。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缓缓将手中的药碗放置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而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将康令颐轻轻揽入怀中。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手,那掌心的温度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关怀。
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与急切,诚恳地说道:“错了,都是朕不好,是朕考虑不周全,没顾及到你的感受。可你知道吗,看着你生病,每一分每一秒对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