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被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逆鳞。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就从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嗖’的一声扔了出去。那把刀带着凌厉的气势,擦着夜店公主的头发丝飞了过去,‘砰’的一声,深深地钉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夜店公主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周围的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尖叫起来,纷纷退避,原本喧闹的酒吧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人们的惊呼声和萧夙朝冰冷的话语。”
“萧夙朝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夜店公主,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语气森寒得仿佛能冻结空气:‘她不是你能染指的,你就是个妖艳贱货。和她长得那么像,倒是你积了八辈子的福,却用这张脸做这种下流肮脏的事!’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整个酒吧的人都被他的气势震慑住,无人敢出声。”
“第二天,我们还沉浸在昨晚的震惊中,就听说萧夙朝以强横的手段把那家酒吧封杀了。他动用自己强大的人脉和势力,命令媒体以及各路关系全网寻找那个酒吧公主。至于那酒吧公主最后的下场,他从未跟我们提起过,我们看着他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也根本不敢问。从他当时的表现就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轻易了结,他对与你有关的一切,都有着近乎偏执的守护。”
萧夙朝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再度睁眼时,眼眸中满是沉痛与自责,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朕知道,若没有朕三年前鬼迷心窍,着了温鸾心的道,亲手将令颐你推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三年,朕又怎会在这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中苦苦挣扎。”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眼神里饱含着深情与愧疚,“如今你回来了,朕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这都是朕心甘情愿的,你无需为此挂怀。”
他微微仰头,望向天花板,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怅惘:“令颐,你说,若是朕三年前没有去那次宴会,现在的一切会不会截然不同?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恨朕。”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痛苦愈发明显,“一想到那次在酒店,你委屈求全的样子,朕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疼得厉害。当日朕还天真地以为,你是爱朕的,否则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原谅朕,现在想来,不过是朕的一厢情愿罢了。”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微微抿了抿唇,轻启朱唇:“陛下所言甚是,自恋。”声音虽淡淡的,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嗔怪。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谢砚之忍不住插了话,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老大,你这回忆往事呢,我也忍不住说说。刚开始的时候啊,你那两个儿子,你自己倒好,甩手不管,全扔给我跟顾修寒管。”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了摇头,“尤其是萧恪礼,那小祖宗,简直能把我俩折磨得瞬间发疯。就说拆东西这事儿吧,顾修寒的手表都被他拆了一堆,每次我们刚把东西藏好,他不知道从哪又给翻出来,继续捣鼓。”
谢砚之越说越激动,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有一回,我们好不容易把他哄睡着了,想着能歇口气,结果没一会儿,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跑进去一看,好家伙,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正拿着螺丝刀对着顾修寒新买的那块限量版手表下手呢,那可是顾修寒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的,把他心疼得脸都绿了。我们俩为了管这俩孩子,真是操碎了心,你倒好,天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这些事儿全然不知。”
豪华的病房内,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顾修寒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般,几步就跨到了萧夙朝面前。他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萧夙朝!你可真是当甩手掌柜当得心安理得啊!你家那个小祖宗萧恪礼,简直就是我的‘灾星’!那些劳力士、百达翡丽的名表,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随随便便就拆了一堆,零件扔得到处都是,都快能开废品回收站了!你呢,自始至终连一句过问的话都没有,我这段时间受的罪,你知道有多离谱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身旁的桌子,“砰砰”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宣泄着他内心深处的不满。
“你知道舒儿每个月给我多少钱吗?就那可怜巴巴的二十万!这点钱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能干什么?出去应酬一次,这点零花钱就所剩无几了。我为了买一块心仪的表,平时省吃俭用,拒绝了多少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