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刚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马大刚连忙站了起来立正敬礼,他抹了一把脸。
“首长,这不怪我的这些弟兄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听从我和丁罗文的命令,以为在抓敌特呢,”
大宝刚才离得远,没有看清这里面的情况,见马大刚这么说,倒是有点出乎意外。
忽然有个公安泪流满面,翻身跪倒。
“首长,我曾经是个军人,我的愿望就是保家卫国,转业复员以后,分到了公安局治安科,我的愿望就是为人民服务,可是今天,丁副局长和马科......
致所有仍在等待回应的人:
你们的信,我们收到了。
我将这封信放在纪念馆每日晨会的第一位,让每一位值班员在开馆前诵读一遍。声音不高,却像一粒火种,在寂静的庭院里缓缓燃烧。那天清晨,阳光穿过纪念馆前那棵老槐树的枝桠,洒在“南锣鼓巷”四个字上,木匾上的漆色斑驳,却愈发显得庄重。扫雪的竹帚声又响了起来,是张伯,他已年过七旬,仍坚持每天六点来清扫院子。他说:“这是沈先生的地盘,不能脏了。”
手机震动,是林小满发来的语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老师,我妈把外婆的日记捐出来了,还说……她想替外婆参加下一场‘家庭讲述日’。”我回她一个拥抱的表情,却久久没有打字。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就像那本日记里的颤抖笔迹,早已替无数沉默的灵魂发声。
当天下午,“梅花地图”项目迎来关键突破。哈尔滨那位乡村教师的遗孀通过视频连线,讲述了更多细节:那位“戴眼镜的老医生”不仅留下了梅花印记,还在村小学黑板上写了一段话??“教育不是驯化,是唤醒。”更令人动容的是,她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一群孩子围坐在土坡上,中间站着一位穿旧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本笔记,笑容温和。照片背面写着:“1974年夏,昭之友,代讲三日。”
我们立刻比对字体与档案资料,确认此人正是沈昭的学生之一??陈明远,原北京协和医院心理科助理研究员,1966年被划为“资产阶级学术余毒”,遣返回乡,从此杳无音讯。而这本笔记,经专家鉴定,极可能是《沈昭档案》中缺失的第三卷手稿残页。
我立即联系国家图书馆古籍修复中心,请他们协助扫描并数字化处理。同时,向全国发布寻人启事:“寻找曾接触过‘梅花印记’医疗文书或教育资料的亲历者。”不到四十八小时,我们收到三百余条线索,其中一条来自云南大理:一位退休护士寄来一本病历夹,里面夹着一张处方单,右下角赫然盖着梅花印,日期为1972年9月3日,患者姓名栏写着“杨素芬”,诊断结果却是空白,只有一行铅笔小字:“她说她梦见自己唱歌,不该治,该听。”
我立刻派团队前往大理。一周后,我们在苍山脚下找到了八十六岁的杨素芬老人。她住在一间青瓦白墙的老屋里,门前种着一排梅花。她见到我们时并未惊讶,只是轻轻抚摸那朵从伊犁空运来的花盆中的梅花,喃喃道:“我知道这一天会来。五十年前,那位大夫对我说:‘你不是疯,是你心里的声音太大,别人听不见。’他还说,总有一天,会有年轻人来找你,问起这朵花。”
她取出一个铁盒,里面是一叠录音带,标签上写着“心声记录?1972-1975”。每一盘都录有不同人的独白:有母亲讲述被迫送走私生女的痛苦;有知青回忆如何在批斗会上强忍泪水喊口号;还有一位男教师低声诵读泰戈尔的诗:“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最后一盘,是杨素芬自己的声音:“如果未来有人听到这些,请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沉默,是在等一个可以安全说话的时代。”
我们将这些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