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摇摇晃晃的开进了山里,这条山道修的还算可以,虽然崎岖不平,但这终归是一条路能够通车,一进山里,老太婆就把吉普车的窗户拉开了,
她把脸探了出去,不停的嗅着,韦拔光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好奇的问道,
“阿念,你在干什么??”
老太婆头也不回的说道,
“闻尸臭味儿,这世上味道太多了,但是最臭的就是尸体,我能闻着味儿就可以找到僵尸。”
韦拔光一愣,他叹了口气问道,
“阿念,真的是僵尸干的吗?会不会是有人冒充......
林淑芬和赵志远刚送走市文化局的领导,正准备坐下来喝口水,忽然接到一个紧急电话??“烽火传音”展区的一位老志愿者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往医院。
“老陈啊!”林淑芬一听,脸色一沉。陈建国是最早加入纪念馆志愿讲解团队的老同志,年过七旬,身体一向硬朗,没想到这次突然病倒。
赵志远立刻抓起外套:“我马上去医院看看。”
林淑芬点头:“我去联系他的家人,你先过去,看看情况。”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赵志远赶到急诊室时,陈建国已经被推进抢救室,门口站着他的儿子陈志远,神情焦急。
“赵同志,您来了。”陈志远低声说道,“医生说我爸是突发心梗,现在还在抢救。”
赵志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担心,老陈身体一直不错,一定会挺过去的。”
两人在走廊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医生才走出来,摘下口罩,神情疲惫:“病人情况稳定了,但还需要观察几天。”
陈志远松了口气,赵志远也放下心来。
“医生,他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赵志远问道。
医生点头:“从体检报告看,他长期处于高压状态,加上年纪大了,心脏负荷不了。”
赵志远心里一沉。他知道,老陈最近为了配合“无声的烽火”展区的讲解工作,几乎天天都来纪念馆,有时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给学生讲解那段战地通讯的历史。
“是我们疏忽了……”赵志远低声自语。
回到纪念馆时,已是深夜。林淑芬已经安排人将老陈的讲解任务暂时交接给其他志愿者,并叮嘱大家注意身体,不能过度劳累。
“我们做这份工作,是为了传承历史,不是为了透支生命。”林淑芬语气坚定。
几天后,老陈终于出院。他一回到纪念馆,就嚷嚷着要继续讲解。
“我没事了,医生说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他摆摆手,“那些孩子们等着听故事呢,我怎么能缺席?”
林淑芬笑着摇头:“老陈,您先休息几天,等身体完全恢复了,我们再安排您上岗。”
老陈无奈,只得答应。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时,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悄然逼近。
那天下午,林淑芬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赵志远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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