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俞津杨很认命地闭上眼,气息炙热而沉浸,他手掌抚住她的脸颊,指尖摩挲着细腻的皮肤,一声不吭地同她亲吻,唇齿间的开合是前所未有的程度,像两条怎么都无法止渴的鱼,正在极力索取着对方身上的水分和氧气。
李映桥吻着他,也极尽本能地在他身上摩挲个遍。
成熟男人干净的肌理薄薄铺了一层,他是典型的冷白皮,肩背宽阔,肌肉也刚好,清瘦又有力,摸着还滑腻。
俞津杨一路向下,像猛兽一路西行。
裸露的皮肤,被他细细密密地亲了个遍。
直到又回到她眼睛上。
“嗯?”
俞津杨的“嗯”有很多意思:可以吗?想做吗?舒服吗?要做还是要停?要全部进去吗?想过我吗?害羞了,是吗?吃饱了吗?爱我吗?结婚吗?
……
李映桥伏在他身上,自己把树给一寸寸种进去,他人靠在床头,忍不住仰头闷哼出声,眼尾仍是泛着红。
他分明不出一分力,坐享其成,这点扬汤止沸的刺激只叫他眼底憋得通红。偏还得寸进尺又恶劣地挑衅,不依不饶地又开始了:“不好,一点都不好。”
“闭嘴,”桥总说,“那你自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