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血缘关系,我就会像记恨柴长老一样记恨他,恨不得将他也除之而后快吗?”“你们根本不了解我们两个共同经历了什么。”弋阳扯了扯嘴角,“我早就知道闻泰的身份,也知道他一直都在瞒着我。那又如何?!”他看了崔闻泰一眼,朝他安慰一笑:“我们是共患难的兄弟,在我快被血毒折磨到自杀的时候,是他在柴长老门外跪了一整夜,换来了一瓶解药。”“即使那瓶解药我不愿服用,可那是我的朋友能为我做到的极限。我怎么会怪他?”弋阳难得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崔闻泰被他感动得涕泗横流,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听到弋阳这段话,姜昭总算是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她看了看还有点发懵的两个人,“我刚才大费周章地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们两个成为我的护卫,我的下属,而是想诚心诚意地邀请你们,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的目标是长老会,你们,敢不敢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