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区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一时灵光乍现,骇得我等惶惶不可终日,也算不负他袁公弟子之名。”
鲁王听说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疑虑尽去,当即吩咐下令。
“陈彰,你领五千精锐,即刻赶赴卞城救援李典将军,一切听他号令。
余者谨守城门,不得妄动。”
“唯!”
陈彰领命而去。
另一边,在鲁城之外埋伏数日的陆逊终于听斥候报说,鲁城派的援兵出来了,也是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这些时日乐进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时不时打量自己的怪异眼神,着实看的他颇为心虚。
他也是奇了怪了,这鲁王难道愣是个贪生怕死的,不惜硬顶着不救友军的罪名,眼睁睁看着李典战死卞城?
那可就别怪陆某明天就让你鲁王通袁的名声响彻朝野,故意不支援而坑死李典,这可是真凭实据的通袁。
所以能算无遗策者,并非真的算无遗策,而是不管出现了什么情况,总可以接一句:此中吾之计策矣。
不过随着那派去打探卞城的斥候回来,鲁王可算派出援兵。
至于说斥候打探到的,卞城之外漫山遍野的袁军,不过是留在那里的五千袁军,征发了些当地民夫,一起挖沟建垒罢了。
袁军周围也有斥候巡视,鲁国斥候只能远远窥探大营,又岂能得知详情?
一万五千袁军精锐,早已在此地,恭候这支鲁军多时。
此刻随着斥候探明这支鲁军的驰援路线,陆逊打眼往地图上一扫,当即抬手落子。
“乐将军,请吧。
时机已至。”
从鲁城前往卞城的一处山道上,陈彰率众警惕着四周。
作为鲁国唯一拿的出手的大将,可谓打便鲁国无敌手的他,拥有丰富的带兵经验。
一路上军阵俨然,始终防备着敌军埋伏。
然而不幸的是,他碰上了乐进和陆逊,以及整整一万五千袁军。
当一万五千人埋伏五千人,陈彰所谓的防备、警惕,根本毫无意义。
而在乐进、陆逊联手的兵法军阵面前,他所谓的军阵俨然,真如稚童般可笑。
一千“杀曹军”冲杀上来,那开场的一刀两断,便杀伤杀残了鲁军至少七八百人。
那白刃如月横空,大刀劈金裂石的一幕,劈断了无数尸首两分,血流满地,也一刀劈断了鲁军的脊梁。
刚见面迎上,便是将近二成的战损,这等滔天凶威,鲁军何敢匹敌?
随着“杀曹军”简单的几次穿刺,一万四千袁军步卒随后压上,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陆逊白衣按剑,策马在后,驱策鲁军,如牧群羊。
不久以后,鲁王宫的大殿上,鲁王不可置信的望着过来传讯的士卒。
“什么!!!
你说陈将军刚出城不久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万多袁军,正在奋力叫开城门?
这不可能!”
话虽如此,尽管心底再怎么不相信,他也知道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