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
嘴上如此说着,他心里却恨得骂娘。
袁军吃屎的吗?
两万人打八百,李典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据说他还和你们打的有来有回?
鲁王:“.”
他只能再次将眸光看向张华,张华苦笑一声,挺身出列。
他这会也是无语了,李典将军,您要有这本事,您早说啊!
早知道您如此生猛,我们早早就派兵去救你了。
他清咳一声,谏言曰:
“我王,这也是好事。
如此看来,此次袁军入侵,不过是平西将军先前身陷梁地,一时大意中了埋伏。
既然现在平西将军不再轻敌,拿出了真正实力,我们也就无需忧虑,只管派兵过去救援。
你想啊,他凭八百残兵就能和两万袁军分庭抗礼,若得了五千甲士,岂不是就能大破袁军,收复鲁地?
至于说分兵之事,更是无需忧虑。
留下五千守军紧闭城门,或许不能坚守长久,但阻挡袁军数日,料也不难。
而有这数日时间,足够李典将军自卞城杀出,赶来解围。”
鲁王这么一寻思,也是啊!
搞半天之前是自个多虑了,有这样一名八百敌两万的旷世名将在,怎么输?
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救出来,给他兵马就好了。
他复杂的眸光,最后看了眼带回消息的斥候,问之曰:
“拿的准吗?李典将军果真活着?独力对抗两万袁军而不败?”
那斥候俯跪不起,以头抢地。
“王上,小的看的真真切切。
漫山遍野的袁军,何止两万人?
他们在那里挖壕沟,建营垒把卞城围得水泄不通。
小的虽未能亲眼看见李典将军,但您想啊,若是李典将军已死,若是袁军能轻易攻破卞城,他们又何必费那功夫挖沟建垒呢?
是以小的以为,李典将军必然还活着,并且领八百甲士,纵横来去,杀得袁军没了办法,这才只能用挖沟建垒的笨办法,想要困死李典将军。
对了,小的还打听清楚了,这次袁军真正的领军人物,并不是那平东将军乐进,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姓陆名逊字伯言。”
众人闻言,也都颔首,虽说不是这斥候亲眼所见,但也确实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袁军为什么要这样做。
况且两万袁军还在卞城慢吞吞的挖沟建垒呢,这也是斥候亲眼所见,也就无需忧虑出兵救援之时,鲁城会被袁军奇袭。
张华蹙眉凝思,像是想起来什么,谓之曰:“王上,这陆伯言我倒是也曾听闻,据说是袁公弟子,不过年纪尚幼,从未有过什么战绩。
这次许是他第一次领军作战,倒也天资聪颖,想出一道诈城计策,接连破我数座城池。
不过眼下此计为李典将军所破,这少年郎到底年少稚嫩,今黔驴技穷矣,所以只得行此挖沟建垒之计。”
“原来如此!
张相如此一说,此间之事便全都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