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独到”见解。
尽管这些“独到”见解从未实践过,但蒯越听其言之凿凿,说的头头是道,心中大异之。
更见其碧眼紫髯,绝非常人,他私下已动了收其为学生的念头,遂每日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不想孙权果能举一反三,学习进度远超常人,越心甚慰。
未几,蒯越、孙权一行听闻刘磐公子带五万大军,于零陵郡治泉陵汇合上将邢道荣麾下一万余人,在泉陵县广募兵勇,誓要将袁术之兵锋扼杀在零陵一线。
二人闻之,赶忙引军前往汇合,及至他们抵达城中,泉陵已经聚集了整整七万兵力,与袁术即将抵达的六万余兵力对峙。
闻听参与长沙一战的重要人物蒯良来了,众人忙将他们与孙权一众高级将校引入议事大殿,商议大事。
泉陵县议事大殿,此刻膀大腰圆,膘肥体壮之人高居首座,他高昂着下巴,傲然蔑视在场的所有人。
在他两侧,刘磐居左首,蔡瑁居右首,众人依次列座,审视着缓步入内的蒯越等人。
向来与蒯越在刘表面前争斗的蔡瑁已看着他,面上浮现一抹讥诮,明知故问。
“蒯先生,主公命你于长沙,说服黄忠反正,并收服长沙诸县。
今日不好好于你的长沙坐镇,怎生得跑了出来?莫不是置主公之令于不顾,惊闻袁军大举来袭,畏敌怯战,便逃了出来?”
不等蒯越答话,这些跟着孙权自血战中杀出的将校,就已经不甘心的抢声作答。
“畏敌怯战?孙将军带我等,视数万袁军于无物,纵横来去,未有一合之敌,何来怯战一说?”
“就是,袁军攻势甚烈,兵马之雄壮,岂是汝等于零陵欺负那些孱弱郡兵能比?”
“若非黄忠无能,空享大名,累死三军,早让孙将军为将,长沙何至于一日便被袁军攻破?”
听着这些前线将校议论纷纷中带回来的敌情消息,满座众人无不胆寒。
“一日破城?怎么可能!”
“那黄忠也非庸碌之辈,拥两万之众,坐守坚城,何至于此?”
“袁军果真如此酷烈?攻无不克,战无不取,这样如何抵挡?”
倒是另一侧的刘磐,从这些言说袁军攻势之烈,黄忠难以匹敌的话语中听到了另一层意思。
他眸光落在场中仿佛与众人格格不入的陌生少年郎身上,见其碧眼紫髯的天生异相,已是慎重三分,斟酌着开口问之。
“你便是他们口中的孙将军吗?就是你带着他们一众残军,杀穿袁军数万人的围堵,一举逃至此地?”
蒯越见状赶忙为之介绍,“磐公子,此乃江东猛虎孙文台之子,孙家二郎,名权,字仲谋。
其用兵之道,颇有独到之处,深得其父遗风。
越所以能逃出重围,再见磐公子,悉数仰赖其之用兵如神,每料算袁军用兵,无一不中,其料敌于先,宛如兵仙在世。”
蒯越说着,一一将孙权如何被俘来投,如何凛然大义,如何连战连捷,如何率众来救等大小诸事一一说之?
“哦?”
刘磐闻言甚异之,叹惋曰:“所谓虎父无犬子,我亦知孙文台江东猛虎之名,不愧为一时英雄。
未曾想他生得两个儿子,一位被袁术收为义子,人称小霸王。
一位竟知大义,晓大体,弃暗投明,降于我父,更能的蒯先生一句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