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的事。既然她没有阻止,就当殷红没有耍诈。可那个女的怎么也如此冷漠……
也罢。能在这一切中得以生还的人,一开始再怎么正常,现在也没办法做出任何表情。
这样才算得上是“正常”。
殷红站起身来,似乎“调整”已经结束。欧阳立刻回到梧惠身边,看着她靠墙坐着,抱住膝盖,埋头喘息不停。她头上都是冷汗,但裸露在外的小腿竟未留下任何伤疤。她面前的地上,有许多扭曲的、泛着寒光的订针,还有破碎肮脏的、衬衫做的布条。
“效果很好吧?”殷红仿佛自夸,“战场的急救措施更是骇人听闻。他们会徒手撕开伤口,将断裂的动脉打结;运输昏迷者时,拿曲别针把舌头挂在领上,防止窒息。相较之下,梧小姐就足够幸运了。不过,失血过多是真的,回头还要休养很久呢。”
“……谢谢。”
欧阳还是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