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标直指那条即将消失的灰色尾巴!
他的动作极快,带起一阵风。
那兔子似乎察觉到了异动,后腿猛蹬想要加钻洞。
可陈光阳的手更快,几乎在兔子半个身子钻进枯木根下缝隙的同时。
他的大手精准无比地扼住了其后腿上方一点点的腰身皮毛!
一股柔劲顺着往前一送一拧!
“吱!
!”
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从枯木根下闷闷传出。
陈光阳手臂一收,顺势就把那只还在蹬腿、但显然被捏断了脊椎骨失去反抗力的小公兔从洞里硬生生“拔”
了出来。
兔子的长腿在空中徒劳地虚划着。
这一下,别说二埋汰看得眼珠子快掉出来,连旁边草窠子里偷瞄的三狗子都忍不住“喔靠!”
了一声。
这简直是硬桥硬马、强行生擒!
太生猛了!
陈光阳提着还在抽搐的兔子站起身,甩掉手上的灰毛,脸上依旧没什么得意表情,只有眼底一丝狩猎成功的锐利光一闪而逝。
他把这第二只兔子扔给跑过来的二埋汰:“拎着,看好了。”
他目光投向三狗子藏身的方向,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那边树丛一阵哗啦乱响。
三狗子一脸“见了鬼似的”
表情,双手竟然各提着一只体型更大、皮毛油亮、至少有四五斤重的灰色母兔钻了出来!
“陈…陈哥!
你看这俩!
!”
三狗子说话都带点喘,脸上是压不住的狂喜,“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估摸着是刚才被那只小兔子或者咱们这边的动静惊着了,慌了吧唧地从个斜坡冲出来,正好一头撞我怀里!
我就…我就随手都摁住了!”
原来刚才陈光阳抓第二只兔子的巨大动静,竟把附近另外两个窝里的成年母兔也惊了出来,昏头昏脑地直接冲进了三狗子守株待兔的区域!
二埋汰看着三狗子手里那两只还在挣扎、分量十足的肥兔,再看看自己手里一死一轻伤两只。
眼馋得哈喇子都快下来了:“狗子你这运气…真他娘是踩了兔子屎了!”
接下来哥仨在林子里面弄了十多只兔子,这才吹着口哨一同下了山。
下山之后就是扒皮腌制。
兔子扒皮这玩意儿有讲究。
扒皮之后得是一个筒的形状,这玩意儿才能卖钱。
陈光阳手上极其利落。
直接将各个兔子全都给处理好,随后烧上木炭,开始烤了起来。
兔子这玩意儿本身味道就一般,但这年代,能吃上肉,也就是不错了!
三小只吃的满嘴流油,眼睛都瞪大了。
晚上吃完了烤兔子,陈光阳刚要带着三个小崽子打一打口袋,这玩意儿后世也叫做沙包。
完事儿就看见了王行快步跑了过来了。
“光阳,咱们的硫磺皂货丢了。”
陈光阳顿时一愣:“咋丢了,丢了多少?”
王行立刻说出来了来龙去脉。
硫磺皂厂的硫磺皂,是每天王行他们送到了乡里面的供销社,然后进行运输转送,从而开始代销。
但是。
问题就出现在了乡里面的供销社上。
供销社库房被里面一吨多的硫磺皂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