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骇异中依然伸出援助的手。
……
本雅明·布冬亦如此。所有巴黎人都会看到,他将在里被抛弃,又被爱重新拾起;他将用婴儿般澄澈的瞳孔,凝视那些衰老、贪婪、怯懦,却仍闪烁着温柔之光的灵魂。
所谓怪胎,不过是命运写错的一行诗;而爱,会以笨拙的韵脚把它扶正。
……
倘若您仍坚持要把本雅明·布冬赶出文学的殿堂,那么请便。巴黎容得下他!当夜色降临,坐马车的贵妇和刚下班的工人会用不同的口音谈论同一个怪婴——有人骂他,有人爱他,但再也不会有人对他无动于衷。
对于一部刚刚诞生的,还有比这更奢侈的命运吗?
而我,将在一旁向您脱帽致意——感谢您,让怪胎成为钥匙;感谢您,让巴黎重新学会在骇异与慈悲之间,寻找人的位置。
莱昂纳尔·索雷尔
1879年5月16日,巴黎】
写完以后,莱昂纳尔将它交给了艾丽丝:“誊写以后,你把它寄出去。”
艾丽丝拿过稿纸:“要寄到哪里?”
莱昂纳尔想了一下:“《费加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