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牛当众强亲兔兔
薛一臣惊疑, 觉得陆北辰定是误解了什么,刚要开口,人就已经跑开了。他本想去追, 可宾客们陆续到场, 薛一臣不得不前去招待。
大师兄最近因为卫青檀的事,一直魂不守舍, 哪怕褚师玄英将人找过去, 私下谈过心了,依旧无用。因为担心徒弟, 褚师玄英索性就把山中杂事, 尽数交给了薛一臣, 让他暂替左栏玉处理。
可心病还须心药医, 薛一臣已经想好了, 待结契大典结束后, 就想方设法将卫青檀和左栏玉凑到一起。
无论如何, 两人曾经那般要好, 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闹得不再来往了。薛一臣看得出来, 大师兄爱的是卫青檀, 可就是当局者迷。
眼下薛一臣倒也没空去管陆北辰了,略一思忖, 便吩咐两名弟子从旁盯着陆北辰,切莫让他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可明明什么事都准备稳妥了, 薛一臣的左眼皮还是跳得厉害,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目光在场上左右环顾, 李承欢等人尽数到场,只是没瞧见小师弟, 招人一问才知,昨夜宴散之后,小师弟独自前往了戒律堂,领了五十戒尺。
“估摸着是疼得下不来床。”这名弟子压低声道。
薛一臣昨晚没有赴宴,一直紧赶慢赶布置会场,因为在意卫青檀,所以任何事都尽量做到完美。倒是不知此事,闻言便问为何受罚。
“不知,他自己也不肯说。”弟子又道,“大师兄听闻后,就过去探望了一番,此刻只怕还在那。若薛师兄不放心,不如我过去瞧瞧?”
薛一臣:“也好。”顿了顿,他又嘱咐道,“他若来便来,不来倒也罢了,不必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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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交|尾之后,醒来外边天色已亮。
卫青檀睁开眼眸,入眼就是师尊清俊的面容,眉间的红印颜色更深了,每次双修似乎都在汲取养分,红得几乎要往外渗血。他迷迷糊糊伸手想摸摸看,却在半道儿上被师尊截胡,苍云秋握住白净修长的小手,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然后又连被褥将人搂了起来,亲亲他的眼睛,鼻梁,最后又亲亲那张殷红的唇。
酥酥麻麻又温温凉凉,非常舒服。
卫青檀逐渐被师尊的吻唤醒,主动搂住师尊的脖颈,赖在他怀里又亲了好一会儿,等亲到身上又热了,索性就打算来个早|炮。
这回他正面坐在师尊怀里,双臂搂着师尊的脖颈,想自己动。可不安分的手才刚刚摸过去,就被苍云秋握住了。
苍云秋笑道:“昨夜哭哭啼啼的,怎么都不肯继续。一觉睡醒了,倒是转性了?”
卫青檀瞬间脸红,想起昨晚被小白莲下了药,被师尊反反复复,里里外外都凿了个通透,瞬间牙根就痒了。愤愤地道:“师尊还说他心性不坏,做不出恶事,我看他倒是胆大包天!”
昨夜那么多人赴宴,师长们都在,卫青檀怎么都想不到,小白莲胆子那么肥,都敢当众给他下|药了。如今酒醒,倒是想不明白小白莲是何时下的,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能那么神不知鬼不觉,把所有人的眼睛都骗过去了。
苍云秋也气。
昨夜他抱起卫青檀时,并不知他中了药,只当他是被灌醉了,见桌底藏着一团东西,料想那个孽徒没安好心,遂才罚了五十戒尺。
抱回峰上,为卫青檀解酒时才惊觉,并非醉酒那么简单。
如今看来,五十戒尺真是打轻了。
不过——
苍云秋梳理着卫青檀睡乱的长发,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温声细语道:“不气,若你因此气坏了身体,纵是打死他也不足弥补。”
“师尊到底是心疼我,还是心疼自己的徒弟?”
卫青檀还是有些生气,毕竟昨晚自己醉得不能动弹了,还被小白莲咬了一口,他伸出被咬的手,想亮给苍云秋看,哪知一夜之后,牙印已经尽数消失了。
不等他惊疑,苍云秋便解释道:“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允许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记号罢。”
也就是说,牙印是师尊施法消除的了?
师尊该不会连这种醋都要吃罢?
卫青檀本能地一哆嗦,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定是进水了,方才那个打早|炮的想法真是一点不成熟。
赶紧手脚并用从师尊怀里爬出来,可上山容易下山难,苍云秋大手箍紧他的窄腰,又亲了好一会儿才肯松开,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低笑着道:“好了,良辰吉日不可耽搁,莫让大家等急了。”
经师尊一提醒,卫青檀才猛想起来,今日就是结契大典!
确实不能耽误了良辰吉日。
苍云秋将人抱了起来,用一条锦缎蒙住了卫青檀的眼睛,然后就跟打扮什么木偶娃娃一样,将人精心打扮了一番,还为其描眉。动作极其缠绵暧|昧,完全不是一位师长该做的事,反而像一位夫君在为心爱的小妻子描眉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