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而已,今天她终于露出青面獠牙、吃人不吐骨头的真面目,在她看来,话已说明,无需再装,今天就是翻脸的时刻。
真是: 骗取信任抓到钱,设计推迟时遥远。
编得笼子让你钻,时机成熟翻了脸。
铭利听了,彻底懵了,这高小敏说得句句在理,没留给他半点反问的余地。他清楚记得,上次来县城,自己亲眼看见范玲玲和高小敏的确是从邮电局出来。一切迹象表明,范玲玲肯定是那次把钱给老家寄回去了,她还假装无事一样说着谎话,欺骗家里人。真是女人心海地针,捞不起看不真。她始终都记着她的老家,心根本就没在这里。铭利心里火气嗖嗖的往外冒,范玲玲没在当面,如果在的话,他真能上前给她一个耳光。
高小敏挖苦心思,给铭利和范玲玲,编了一个笼子,把他们给装了进去,并把矛盾转嫁在他们自己身上,让他们相互撕咬去吧。铭利头脑简单,高小敏的话,他信以为真,上了当也不觉得。高小敏已撕破脸了,就不会给铭利面子,并给名利肚子里装满了气,铭利气呼呼的走了,本来肚子很饿,这会被气给装饱了,都不觉得饿了。
只恨路途太遥远,铭利只恨不能一步跨回去,向范玲玲问个清楚。这女人咋能这么干,你把钱寄回了老家,那还让我空跑雪路干嘛?这纯粹是糟践人。这种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女人,能靠的住吗?都都成大肚婆了,竟然还说着谎,真能气死个人。你就实话实说,谁能把你怎么样?撒这慌有啥意义?这女人咋这么愚蠢?他心里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是不是她拖延着时间,意思是把孩子生了,就偷着跑了?有这种想法,所以就根本没有长期留下来的打算。铭利心里担心起来,回家去必须把事情给家里说明白,要提放她逃跑。今天因天色已晚,回不了家,他只好找个旅舍住下,明天回去再找她算账。没办法的他,把母亲给自己带的馍取出,狠狠的咬了一口。
第二天回家,因生着气,走路也没了劲,也就没了速度,赶到天黑,才回到家。进门便倒在母亲的炕上,精疲力尽的他,腿都不想动弹了。
圆巧看到铭利回来,知道一天没吃饭,饿得没了力气,赶忙就要去做饭,顺便问了一句:“这雪路太累人了,我给你准备好面条,现在就做给你吃,钱要下没?”她还没忘记铭利出门的目的。
“要个屁!纯粹是整人,我看着玲玲就没安好心。”铭利没好气回答道。
圆巧明白了,没要来钱,白跑一趟,难怪铭利生气了,就说道:“你没要回钱,那就等玲玲后边要吧,你一个大小伙,就跑步路的事,生那闲气干啥?也别跟玲玲怄气,她有身孕,要担待点,我去给你做饭,吃了好好睡一觉,歇息一晚,啥事都没有。”说着就要去做饭。
看着母亲那样期待,铭利没好气的说:“钱让玲玲给寄回她老家了,哪能要回来?我们被玲玲骗了,她没说实话,还让我跑这冤枉路,你说气人不气人?”
“啥?谁说的?玲玲没说实话?她咋能这样做?”圆巧立马回过头问道。
铭利这才把他去见到高小敏,她怎么说的,给母亲述说的一番,听得圆巧也睁大了眼睛。
圆巧听了,思量了一下,就说道:“这玲玲把钱寄回老家,这事见查就明,她又何必让你空跑一趟?玲玲也不会傻到雪地里埋东西,能埋得住吗?空跑一趟事情也会明呀。我看是她那个姐,红口白牙胡说了,想得迷心财,有意挑拨,这话玲玲过来,就能问明白。”
铭利信了高小敏的话,说了句:“这事只有玲玲心里明白,别的人谁知道底细?只怕她不说明白,就想哄骗咱,我看她和咱就不是一条心。”他还是怀疑范玲玲。
圆巧叹了口气说:“唉,我看玲玲没那么多的心眼,肯定是她姐在胡说,都怪她把她姐认的太真了,把钱给了迷良心的人,还不是把肉送到狼口里了,这钱恐怕要不回来了,我给你做饭,填饱肚子要紧,这事急不来,好好跟玲玲来问清楚,等你大回来了再商量办法。” 还是圆巧看清了本质,她相信儿媳妇,而不相信她姐高小敏。
真是: 撒网装进女与男,相互撕扯只为钱。
莫道年少难分辨,只缘狐狸会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