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探索清晰的领域,目前也没有人明确提出一套科学系统的治愈方法。”
闻言丁篁抬起头,两眼中像下起浓雾,空茫无措仿佛在问:那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陪你的,”谈霄握住丁篁手腕,“我可以陪你去尝试一切可能性,但是——”
午后阳光洒落青年面庞,映亮他郑重且认真的神情。
“但是无论我能不能陪你一路走到最后,都希望你能知道,有个人是无条件站在你这边的。”
谈霄说:“那个人相信你有能力改变和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积极情绪可以由你有意识地自我产生。”
“他允许你不完美,接受你所有的不如预期,让你能够喘息。”
“在你又要退缩或是钻进牛角尖时,他会一次次拉住你,耐心地陪伴你、相信你。”
“而那个人,他不会是任何一个别的人。”
伴着青年话音,此刻眼前世界犹如白雾般模糊消散,只剩下对视中那双斩截的、直指人心的瞳眸。
丁篁听到谈霄一字一句地说:“那个人他只会是你自己,你明白吗?”
指尖蓦地掐入掌心,忍着鼻腔里上冲的涩意,丁篁慢慢点了下头。
青年手掌落在他肩膀,似重似轻地拍了拍。
“所以现在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谈霄问。
以前一直习惯以别人的决定为先,如今要自己率先迈出下一步,丁篁思索良久,才慢慢答道:“之前我也有在网上查过,有心理学家建议,如果想要对抗麻木、恢复对生活的感知力,可以尝试做一下感受训练。”
青年安静聆听,沉着平稳的目光仿佛在无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丁篁抿唇,回忆着解释说:“大概意思是通过产生情绪的五感,给大脑提供一系列积极的体验,重新建立起享受生活的感觉。”
“简而言之就是关注当下的五感反馈,仔细感受?”
“嗯,”丁篁从长椅上站起来,转身看着谈霄,犹豫几秒后开口,“以前我去采风时,会习惯收录世界各地的声音,这次我想……也先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