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哥哥入宫。”侯青夏忍着怒火吩咐道。
侍女立即应下:“是。”
侯培虎很快入宫,他是外男,本不该私见皇后,可他如今在玄机营身负要职,可随时出入宫中,自然方便。
凤宁宫内,侯培虎也哑然道:“陛下当真如此?当众叫你滚出去?”
侯青夏坐在短榻上,漂亮的脸上仍有怒容,闻声哼道:“本宫还会骗哥哥不成?这宫里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呢,封后当晚他就抛下本宫,这么些天,莫说侍寝,本宫连见他一面都难!亏了这宫中没有其他妃嫔,否则合宫上下岂不都要看本宫的笑话?”
听出妹妹满腹怨气,侯培虎皱眉道:“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哥哥,本宫为何入宫,你我都有数。”侯青夏慢悠悠地说,眼神微暗,“可现下这样,本宫想怀上龙嗣实在不易,好不容易坐上皇后之位,他曹家当年能凭曹太后鸡犬升天,也该轮到咱们侯家了。”
侯培虎应是,叹道:“可当年曹氏蒙受天恩,眼下陛下手无实权,又不肯与你……”
“随他去。”侯青夏冷声,“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本宫想有,自然就能有,孩子在本宫肚子里,那就是皇嗣!”
侯培虎听得明白,当即大惊,“你是说…?你疯了么?!”
他连忙看看四周,生怕隔墙有耳,随即低声道:“这是欺君之罪,混淆皇室血脉,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侯青夏瞧着他,目光坚定:“所以本宫才唤哥哥来商榷,不是还有曹大人么?只要他承认本宫的孩子是龙嗣,谁还敢置喙?”
侯培虎一时间有些犹豫。
他们看似与曹家联手,但实际上都各怀心思,曹伦召集要个皇子,为的是什么,彼此都知道,心照不宣罢了。
侯青夏沉声:“哥哥,时局如此,正是咱们的机会!”
侯培虎吸了口气,缓缓道:“……兹事体大,待我回家与父亲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侯青夏犹豫须臾,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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