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里那个发光的机器,心里不由得感慨,不过是五六十年,可这世界发生的变化翻天覆地,又何止这发光的小东西。
“我给你治病,你也要给我点什么吧。”玉瑶光指了指祁晏手腕上的表,有些狡黠的笑了笑。“这么多年了,沐璟的手表还是那个老样子,丑得要死,贵的要死。”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是在要钱,祁晏没想到她给自己治病原来是图钱,想到自己的种种猜测,有些失笑。
毕竟玉家在上京也是排的上号的大家族,玉瑶光作为玉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想来应该是不缺钱的,只是玉家现在的家主为人嚣张跋扈,不堪大用,私生活也极其糜烂,虐待亲生子这种事情,说不定他真的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