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我成不了宸王府的人?是不是觉得我活该被人嫌弃?”
春桃被她眼神里的狠戾吓得浑身发抖。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头道。
“小姐,奴婢该死!奴婢不该乱说话,奴婢该死!”
徐幼茵表面和善,内里却比蛇蝎还毒。
这两年里,伺候过徐幼茵的婢女换了一拨又一拨。
有的被打断了手,有的被发卖到了偏远之地,她能留到现在,全靠处处小心,可今日还是触了霉头。
徐幼茵看着她磕头磕得额头泛红。
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抬脚踢向脚边的布包。
布包散开,一排三寸长的绣花针滚落在地,针尖泛着冷光,在烛火下刺得人眼睛发疼。
春桃瞥见那些绣花针,吓得魂飞魄散,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爬过去抱住徐幼茵的裙摆,苦苦哀求:“小姐,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那些针……奴婢受不住啊!”
可徐幼茵却丝毫没有心软,反而蹲下身,用指尖捏起一根绣花针。
轻轻划过春桃的脸颊,语气带着病态的愉悦。
“受不住?那你方才乱说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看着春桃瞳孔里的恐惧,眼神越来越亮。
“你不是想让我开心吗?那就忍着点,只要你乖,我自然会饶了你。”
春桃看着她眼里的疯狂,不敢再求饶。
认命的拿起绣花针,狠狠的扎进了指甲里。
一声呜咽从春桃口中吐出,她忙咬住了一块破布,将呜咽声咽了回去。
在此期间,徐幼茵一直看着春桃的表情。
见她没有大喊大叫,有些失望。
“没想到,你还能挺能忍的,下去吧。”
徐幼茵将一粒金豆子,丢在春桃脚下,让她出去。
春桃强忍疼痛捡起金豆子,对她连连道谢:“谢小姐赏赐。”
出门后,春桃再也忍不住,眼泪滑落下来。
不是她能忍,而是她知道徐幼茵的性子。
若是她大喊大叫,那被扎的就不是一根手指头了。
园子里的动静,传到了姜予安的耳朵里。
她听着心腹的禀报,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徐幼茵,还真是够心机的。”
冬青趁机道:“小姐,留这样的人在府里,迟早是个祸害,不如早早的打发了去。”
姜予安点了点头:“徐家想要攀附上宸王府,无非是想入皇商。”
说到这里,她沉吟了一下,似有些拿不定主意。
冬青见状,便问道:“公主可是有什么难处?”
姜予安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只是想着她这般出身,想要在京城寻个世家大族,有些难处。”
冬青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公主是想为她说一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