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房不敢擅自拿主意,只得对姜玉婉说道:“你等着。”
他转身就去给姜予安禀报了。
姜予安正在核对善堂的账目,听闻姜玉婉来了,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冬青在一旁气道:“小姐,她来准没好事!定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姜予安放下笔,指尖在账本上轻轻敲击着。
她当然知道姜玉婉的来意,京城里那些关于她孝女割血救母的传言,她早就知道了。
对方既然找上门来,定是有她的意图。
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
“让她进来吧。”姜予安淡淡道。
“小姐,那怎么行?”冬青急忙阻止:“若是小姐让她进来,以后相府的人会变本加厉,小姐拉不脸面,就由奴婢去打发了她。”
大不了,她拼了这条命,把姜玉婉打出去。
姜予安却摇了摇头,说道:“你把她打出去,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她现在巴不得让别人知道,她为了母亲去求我这个亲生女儿,却被打出门的消息。”
“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加让别人同情她?”
冬青诧异的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那怎么办,就由着姜玉婉恶心咱们吗?”
姜予安大眼睛眨了眨,把笔往桌上一丢,气场全开:“谁恶心谁,还不一定呢。”
不多时,姜玉婉在管家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她还没走进正厅时,眼眶已经红了。
一见到姜予安,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颤巍巍的唤了句:“姐姐。”
姜予安面色平静的坐在椅子上,并没有阻止她跪。
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到满意为止。
“姜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姜予安四两拨千斤,把问题甩了回去:“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相府的二小姐,你一进太傅府就给我跪下了,是想要要挟我吗?”
姜玉婉面色一白,急急摆手:“不,不是的,姐姐听我解释。”
该死的,姜予安怎么这么淡定。
她不应该急的跳脚,连忙把自己拉起来吗?
可看她那样子,非但没有让自己起来,反而还要自己一直跪着的意思。
可恨的是,进前院的时候嬷嬷被拦在了外面。
现在连个给她找台阶的人都没有。
姜玉婉面色白了白,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姐姐,实在是母亲病重,她想你想的夜不能寐……”
“住口。”不等姜玉婉的话说完,姜予安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手掌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吓的姜玉婉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姜予安。
却听到她说道:“姜小姐,慎言,我与姜家早已经断了亲,哪来的母亲?”
“可就算断了亲,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母亲怀胎十月生你,这份养育之恩便是死也难报。”姜玉婉声音急切的说道。
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