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出的事,你自然有责任。” 姜予安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赵世子的事,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赵夫人猛地提高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若不是你,域儿怎会伤心至此,如今卧病在床,连太医都束手无策!”